林恬儿回过神来,“宁轩,怎么了?”
“你不是说有事告诉我吗?”
宋宁轩盯着林恬儿的脸,感觉恬儿似有心事一样。
宋宁轩将林恬儿在发战争财泡泡里唤醒,想到自己要说的,变得紧张起来。
“对了,你二弟来临水了,你最近几日就在家歇着,别出去了。”
“你怎么知道的?”
林恬儿也不想瞒他什么事,就将古月兰算计她,她把古月兰丢到山里的事情讲了一遍。
“宁轩,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狠了?听说她死得很惨。”
宋宁轩却是捏紧了拳头,只恼恨自己当时不在场,“这个古今,竟然趁着我不在,做出这么多小动作还不知收敛,她的女儿还有脸害你。”
他将这事暗暗记在心头,准备一会就写一封信递到都察院,这下谁也别想保他!他要古家一家人,落魄不如乞!
林恬儿见他愠怒,拉了拉他的衣袖,劝慰道:“你才回来,在家好好休息,全当放松了。”
宋宁轩点头,还没到他露面的时候,才乡试,还有会试没有参加。怎么也要崭露头角被朝廷重视起来,才能公开露面。
这个时候要是被那个老女人知道他便白白蛰伏这么久,依她背后的势力,自己再想回京将难如登天。
“既然休
息,恬儿不如陪我几日回萧家村吧,我有点怀念我们在山上狩猎,蹲在河边烤鱼的日子了。”
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互相表明心意,那日上山,她才退掉亲事,正是一身轻松满心欢喜之时。
也是那日,宁轩向她提出求婚。
原本只是想有个安身之所,二人互帮互助的,没想到他们相爱了。
想到这些,她心中一暖,在宋宁轩脸上偷亲了一口。
“好,大宅一直空着,我们回去小住几日也好。”
这时,林恬儿腹中突然传来空空如也的哀嚎声。
宋宁轩才想到她累了一日还未曾用饭,他自己这边便也腹鸣起来。
二人不由得相视一笑。
“话我们慢慢说,先吃饭。”
林恬儿点头,“好,我给你做几样你爱吃的。”
宋宁轩拉住她的手,阻止她,“你累了一天,晚上有什么吃什么,晚日一早我们就动身去萧家村。”
翌日一早,林恬儿叮嘱喜鹊和杜鹃将萱草接回府好生养着,并叮嘱让她好生照顾她的身体。
又将家中琐事交代清楚,义诊那边也先暂停,这才踏上马车与宋宁轩欢喜地出发。
在宋天启第十次哀叹声中,对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收回手臂。
“唉!”他再次哀叹。
杜鹃也叹气,小脸皱成了
一团,“你叹什么气,夫人这次连我和喜鹊姐姐都丢下了,我们才该叹气的。”
宋天启张了张嘴,他能说想嫂夫人的厨艺吗?最后又是一声长长叹息回了前院客房。
益州总督府。
宋渊问下面的执事,“今年学子里可有出众的?”
“回国公爷,有几位的卷宗答得非常漂亮,其中一位尤其出众,只是还未排名,名签处还未解封。”
“学政大人那边辛苦了,他为我州挑选人才日日熬神,你替我送些补品过去,就说是我的小小心意。”
“是,小的明日一早就去办。”
白执事拿起汤碗过来服侍,“大人如今身体不好,需要静养,不过是考取举人,大人就不要劳思了。”
唐国公点了点头,沉沉地叹了一口气,“你也看到了,宁宇承袭世子后,越发顽劣,我不过说他两句,这人都不见了。如果宁轩还在,拉拢百官这种事哪用我来操持。”
他说着,又是紧咳了几声。
白执事越发地难过,眉宇间一片哀色,“大公子聪慧,可惜……”
宋渊挥手,不让他再提,提多了都是悔恨。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有教养好儿子,让他小小年纪便因承受不住打击就这么去了。
“算了,再聪慧也是个心志不坚的,但凡
他成熟一些,也不会因母亲罹难就让自己病死的程度,我想起他就忍不住失望。”
宋渊嘴上这样说着,忍不住又是几声咳嗽,咳得他心都跟着抽痛,不得不多服下一碗药才歇下。
徐仕仟拿着一份卷宗匆匆赶到总督府,下轿子时还一头的汗,他气喘吁吁的问:“国公爷睡下了吗?”
白执事见他进来就大呼小叫的,忙出面拦着,“学政大人,您小点声,国公爷才躺下。”
徐仕仟不住地擦汗,神色紧张的不行,“白大人,我有要事,不然也不会这么晚来打扰国公爷,您通禀一下。”
白执事见他这人这么没有眼色,便有些恼了,要不是看在国公大人还要自己去拉拢他,他真的要赶人了。
“好吧,我去通传看看。”
白执事才走到门前,里面便传来动静,“是徐大人来了?伺候我起来。”
白执事只好进屋替他更衣。
“大人这病不能外传,这些人就不顾着时间来烦您,您这样熬神,身体怎么好得了。”
“无妨,我还撑得住。”说着宋渊又轻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