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两啊!”
萧山也不确定了,萧强拿出一个记得乱七八糟的账簿,好多人名都是用圆圈代替的,他翻到最后一页。
“大哥,再几天可就是结帐的日子了,家中这三头羊还欠着隔壁村近四十两银子,家里现在存银也不过才十五两。”
萧山看了一眼欠银处,“那就杀羊,今天多串点,咱们两兄弟早点去,争取多卖一些。”
“哎!”
小院一下子就忙活起来了,田枣花一边烧水,一边向外面努嘴。
“要我说,萧苛肯定是后悔了,你们瞧瞧,
现在林丫头说啥他都听,昨个把地里和渠里的水都放了,气得他爹追着他屁股后骂。今个又带人挖渠培土,你们说他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萧强磨了宰羊刀,笑了一声,“早上我出去的时候,还听到五柱叔骂他多事呢!好端端的让人搬家,这不是有病吗。”
一家人把林恬儿的叮嘱忘得干干净净,天还没黑,带着准备好的一车吃食进了镇子。
林恬儿坐在家中,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捣着药杵。
气象符从来不会出错的,傍晚后会持续降雨,到了明晚会有大暴雨持续整夜,她有些担心萧山他们会不听自己的话。
宋宁轩坐过来,看到她愣神,修长手指在她面前晃了一下,“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林恬儿看到是他,笑得眉眼弯弯,“不是说吃过晚饭才会回来吗?事情办得很顺利?”
宋宁轩心性沉稳,能藏住事,他替林恬儿办的事马上就要成了,但他想全部手续办下来后再说。
他将一张请帖交到林恬儿手中,“七日后赵太守设宴,邀请你参加。”
林恬儿接过请帖,反正面都翻看了一下,“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你不去吗?”
宋宁轩接过她身前的药杵捣着,“他身体大好,感激你医术,有意给你介绍病人,我去做什么?”
“可你上次拿的不是他的令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