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就是牺牲了我一个
“我哪里又不正经了。”
“不行的。”
“行,我们一定要做。”
“再考虑下吧。”
麦妙娟站在那里,若有所思地说:
“不入老虎窝,哪里逮得到老虎崽。的事情,天大地大,不如村里办厂子的事情大。”
“你年轻,要是倒下了,以后还可以东山再起。我这把老骨头,一旦有什么事情,那要是倒下了,万一进去了。就是爬,也是爬不出来的。千万千万,可不要害苦了我。”
麦妙娟斩钉截铁的:
“请你放心吧。事情的责任,到了以后,就由我来承担。一旦有了什么事情,你见人就说,当时你并不知情。是我一个人,在那里瞎胡搞的。”
老村长犹豫地看着她:“那时,我难道也能这样说?要是我这样说了,你会顶得住人家?”
“再大不了,就是条命吧。为了一村人的事,就是进去个年,我也是愿意的。真的那,你和阿洪两个,轮流,帮我去送个饭,就是了。”
“你年纪轻轻,见得太少。那,可不是你和我,愿意不愿意的事。我的天怎么这点点小事情,成了这样。”
麦妙娟,明白了什么,泪眼中带笑说:“这样,换个方法做,你好不好?”
“死女人,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反正你的年纪,也老大不小了。从明天开始,我们对外说,你身体出了点问题,人病倒了。躺在床上,一时间出不了门。由阿洪一天三餐,上门来帮你送饭。”
“哈哈我还没有帮你送饭。阿洪倒先帮我来送了?”
“那怎么不行?”
“你是在咒我吗?”
“为了村里能够办厂,我进去,都不怕。先咒你几句,有什么怕的。只要能开了头,办好厂子。你病几天,也是应该的。”
“什么话,把我搞病了,还应该的?”
“你在家不出门。等我们几个,把这祠堂,收拾清楚了。厂子开业时,你再病好了,就是了。”
“这样。”
“不行吗?”
“你一个人,搞得好?”
“搞得好,弄不好,反正,我是都要搞的。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只有我一个人,在前头,先走下去。”
“为什么?”
“这么长时间过去,冼老板不早就发了传真吗?”
老村长一时满眼含泪:“你一个女子,为了我们村,都能这样。我半截身子,快要入土的人。还能那样子,在一边轻松躲过去?我,还一个人?是一个男人吗?”
“就这样说好了。只要不受什么大处分,你反正,是快要退休的人,能装模作样,糊过去,就糊过去。这边让我顶多去上面那么哭两次,也就是了。”
“有这么轻松?”
“轻也好,重也行。只有这样了。”
“是吗?”
“吧,这么久时间,一连去了好几趟,请人家都请不来。相反麦求华不费什么力气,倒转是把老板给我们请来了。
“这种机会,可见并不是很多。祠堂,是村里头的事情,与上面该没有多少关系。我晓得,他们考虑的是大队部。我们呢怕的孙家人。主要考虑的,还经济效益,就得迈出这一步吧。只要把厂子办好了,孙家人手上有了钱,相信同样也会开心的。村里大家开了心,事情就好办。大家都好,我吃点亏,没有关系。要办好一个事,总会有人会吃亏的。亏让我来吃吧。”
老村长听这话,这女子,敢做敢为,真是不可小觑。回头想了想,人家年轻,说的话,也有一定道理。在心里想着,很是过不去了。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记住了,从今天开始,就好好负责,在家里装病。我就开始唱戏。”
孙立新家。
麦妙娟趁热打铁,连夜就原原本本,告诉了孙立新。内心当然是想要让他帮忙拿捏,这个责任,自己虽然说是不怕了。也摸不准会有多大的事。谁知道,他听了倒是一愣。举手把那桌子,猛地就是一拍。却又笑了笑道:
“还能改吗?”
“冼老板的传真,怕是过总部去了。”
“不改,就不改了吧。那我看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像你家里的那个北佬。”
麦妙娟听了,就是一愣:
“你说我那北佬,他怎么啦?”
“那北佬,我看了有那么久,他这个人,还不光是胆子特别大。人,也是很聪明的。”
“乱说。”
“他以后,只怕是能干出好多个大事来。”
“那就谢你贵言了。我是看不出来。”
“你想想,在那时他一个人,就敢来这里往那边逃。这样的人,你想想在他们那里,就是成千上万个人里面,是没得一个的。”
“我今天也不胆子大,在心,那人的性子,是太急了点。可这事情对于村里,可个十年难逢金满斗,百年难逢岁交春的大事情。没有办法了。”
麦妙娟听出孙立新称赞自己男人。还有点开心:
“他们没有去请过老板,也不知这事情,到底难在哪里。”
“你要是胆子大,敢去做,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