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临渊顺势就是一躲,躲开了锦亲王的攻击,顺便冲他露出了一个嘲讽又轻蔑的笑。
锦亲王气得哼哼,“都是要娶媳妇儿的人了,还如此没大没小的,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莫临渊昂着脖子,“我管别人笑不笑话呢,只要我媳妇儿不笑话我就行了!”
锦亲王:“……”
气得他是腮帮子疼!
“行了,行了你赶紧滚!”锦亲王头疼的冲他摆摆手。
“那悠悠去江南的事……”
“你让本王好好的考虑一下!”锦亲王头疼的道。
“嗯。”莫临渊轻嗯了一声,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小丫头自己说要去的,你与其考虑她去不去,不如好好想想派哪些人去护着她。”
锦亲王:“……”
锦亲王头疼了半宿,实在是没办法了,还是决心明日先和王妃好好商量商量再说。
但到了第二日,他刚将这话说出口,便被王妃狠狠的瞪了好几眼,“怎么?你们是没有悠悠就办不成事了?她不过是个才五岁的小娃娃罢了。”
王爷:“……”
他就说吧,这事只要他说出口,云瑾就不会同意的。
“咳……要不,问问悠悠的意思?”
王妃白了一眼,“那小丫头这些日子在家待得都快要发霉了,你一说她准欢喜,这还用问?”
锦亲王摸摸鼻子,有些心虚。
正在这时,门外的小厮前来禀报,说是周伯庸来了。
一听是周伯庸来了,王妃忙让人将人请进来。
一小会儿的功夫,周伯庸便领着黑黑走了进来。
黑黑一来,就撒了腿往悠悠的房间而去,王妃笑眯眯的请人坐下。
周伯庸一坐下,便开门见山的道:“王爷,王妃,草民得再去一躺江南,希望带着悠悠一块儿去。”
闻言,王妃那凌厉的眼神就朝锦亲王“咻咻”的射了过去。
锦亲王:“……”
巧合!
真是巧合啊!
他可是什么都没说啊!
“周先生,你也知道悠悠如今可是被不少的人盯着,若是离开的话,恐怕……”
对周伯庸,王妃还是温柔和客气的。
毕竟悠悠可是他养大的孩子。
“王妃有所顾虑也是应当,只不过……”周伯庸看了王爷一眼,思忖了一下开口道:“王妃,悠悠这孩子的本事你想必也是清楚的,以她的能力,来明的她是不怕的,就怕来暗的。”
“太子妃刺杀那次,与五夫人生产那次,敌人都是用的同样的招数。”
“京城不比外边安全,让她一直待在王府那也不是保护她的方式。”
“更何况……王府也不一定是安全的。”
最后一句,周伯庸说得有些隐晦了,但王妃还是听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有所指。
“可这终究是王府……”
说起这话,王妃终究还是有些底气不足的,话说到一半时就有些说不下去了。
周伯庸道:“王妃心里的顾虑草民明白,但王妃放心,草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悠悠的。”
闻言,王妃还是有些犹豫。
锦亲王见此,便道:“周先生要带悠悠下江南可是出了什么事?”
话落,王爷还不忘偷偷的给周伯庸使了使眼色。
周伯庸顿了顿,一时间没怎么看懂,但却顺着他的话道:“时家那孩子受伤失踪了,顾兄拜托草民前去。”
说起顾家,王妃便明白了是顾萧贤所托。
再听是时宴宁出事,面上的表情不由得就松动了几分。
周伯庸见此再次开口,“想必王妃还不清楚,与世子定亲的婉清姑娘是顾兄的女儿!”
“什么?”
此话一出,王爷和王妃都不禁诧异了起来,王爷瞪着眼问,“周先生说的可是真的?”
王妃满是不可置信,“婉清那孩子不是……不是顾明廷顾大人的女儿吗?”
周伯庸看这两人明显还不清楚的模样,便道:“在江南时,顾明廷曾写信给顾兄,说起了顾小姐和世子的亲事,草民也是无意中见到的。”
“顾兄倒也没隐瞒,便说了。”
“顾明廷虽姓顾,但却不是镇国公府顾家,但他从前却得镇国公相救,捡回了一条性命,更是在国公爷的身边做过一年的文书。”
“此人颇有才能,得军师黎程教导过不少了一些时日。”
“后来,也是国公的举荐,才让他在地方做了官。”
“镇国公府出事时,他便偷偷的回过京城。”
“婉清姑娘就是那时候被他偷偷的带走的!”
“这些年顾明廷也是拿婉清当女儿看的,他的夫人身有顽疾不能生育,他也并未纳妾生子,只是一心的对待婉清姑娘。”
“婉清姑娘从小就拜了师父,学了一些医理,所以才会制作一些香膏和药膏,从前没回京的时候,大多的银钱都是由她赚取的。”
“而顾明廷回京,也是为了镇国公府的冤案而回。”
“王爷,王妃,看在两家是亲家的份上,就让悠悠随老夫一起去江南再帮一把吧!”周伯庸起身,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