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指着小七说:“那天打山匪的时候,你发出的不是猫叫,而是唧唧、嗯吼,唧唧吼......”
叶平安:“......”他姐在鬼叫个啥,装鸟吗?
“还有你的爪子,也比猫的大,耳朵也变圆了......”叶棠朝小黑猫伸出手,母狼立刻凶狠的龇牙瞪她。
叶棠咻的一下把手缩回来:“你凶什么凶,它又不是你的崽子,你护个屁啊!”
她眯着眼儿看着小黑猫:“不会猫叫,长得又奇怪,你肯定不是猫,不是猫就无法捉老鼠,要你无用......”
“喵!”
她的话还未说完,小黑猫就软萌萌的叫出了声。
叶棠:“......暂且不丢你了!”
是她弄错了吗?小七真的是猫?
“喵喵喵喵!”小七叫得很欢。
叶平安替它说话:“姐,它在喵喵叫,它是猫。”
小七幽蓝的眼睛无辜的看着叶棠,又叫了一声:“喵。”
它就是猫。
“是我误会你了,你是猫,不是黑豹。”叶棠满意的看着小七:“个头这么大,日后肯定是捉鼠小能手,家里的老鼠就交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哦,否则我就让你当野猫。”
小七:“......”
叶平安忽然觉得小七以后的猫生只怕会很艰难。
“姐,我去山上走一圈,饭点我和爹一起回来。”
“去吧。”
叶平安离开不到两刻钟,萧景玹的声音就从外面传来。
“娘子,我回来了。”
叶棠站起来,就见陆桃花跑过去开门,萧景玹带着两个老头走了进来。
有个老头她认识,是洪龙飞。
另一个老头身形高瘦,一身白衣,留着白眉长白胡,手持一把蒲扇,仙风道骨,仿若神尊。
“娘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师父,师父,这是我娘子叶棠。”萧景玹快步过来,拉过叶棠,给她介绍人。
“见过师父。”叶棠很有礼貌的见了礼。
“徒儿媳妇,快快给我做点好吃的,吃了二十多天的猪食,我快变成猪了。”洪龙飞一脸痛苦的说。
柳岸瞬间沉了脸:“你胆敢把我做的药膳比作猪食。”
洪龙飞胡子都气炸了:“屁的药膳,明明是毒药,你拿老子当药人。”
柳岸冷哼:“你简直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两老头争吵不休。
萧景玹习以为常的耸了耸肩,拉着叶棠回了屋。
他从怀里掏出三张百两银票给叶棠:“回来的路上顺便救了个商人,挣了三百两。”
叶棠喜笑颜开,在他脸上吧唧了一下:“我相公真棒。”
萧景玹指了指左脸:“这边也不能落下。”
叶棠又凑过去吧唧了下。
萧景玹只觉得仿佛身处云端:“娘子,今晚。”
“今晚不行,我月事来了。”叶棠打断他。
萧景玹如坠冰窖:“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叶棠说完,就猛的起身,跑到衣橱边,找出月事带,冲去了茅房。
萧景玹:“……”
他起身去厨房熬红糖水。
红糖水的香味引来了柳岸。
柳岸看到他拴着围裙整个人都惊呆了。
“为师当了你十五年的师父,你连热水都没给为师烧过,今天居然舍得给为师做红糖水了,好好好,真孝敬,太孝敬了!”
萧景玹头也不回的说:“这是给我娘子熬的。”
柳岸炸开了。
洪龙飞趴在厨房的窗边:“连徒儿媳妇的东西都抢,你真不害臊。”
他朗声对萧景玹道:“徒弟,多熬一点,为师也要喝。”
萧景玹声音淡淡:“你也来月事了?”
洪龙飞:“……”
柳岸瞅了眼洪龙飞的屁股:“一片红。”
洪龙飞一飞刀甩过去。
柳岸甩出一根毒针。
叶棠从茅房出来,两老立刻停止打斗,齐刷刷看向她,目露关心。
柳岸一笑,仙风道骨全没了,眉眼之间有几分猥琐:“徒儿媳妇,为师这里有绝经之药,保准你吃了后永不来月事,远离痛……”
洪龙飞瞪大了双眼:“你个老疯子,又说鬼话。”
长得仙风道骨,一张口就是狗,不分场合不分人。
萧景玹眉心一跳,就要冲出来。
却听见叶棠轻轻一笑:“师父,我这里有一神奇之刀,一刀下去,保准你早登极乐,头身分离……”
萧景玹走出来,把菜刀塞到了她手上:“不用客气,尽管砍,砍死我管埋。”
柳岸眼皮子一跳。
叶棠眨巴着眼看萧景玹:“会不会被人说大逆不道?”
“不怕,没人瞧见。”萧景玹温柔的说:“我师父偶尔发疯,疯起来自杀自埋,与咱们无关……”
柳岸:“……你个逆徒,够了!”
洪龙飞在一旁笑得前俯后仰。
柳岸很不开心的蹲在池塘边玩鱼。
臭徒弟帮媳妇不帮他,有了媳妇抛弃师父,逆徒逆徒真是逆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