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大街上。
宋时薇坐在马车里听着百姓义愤填膺的呼声。
相信用不了多久整个京城的人都会知道温小姐同沈临川私通的事情了。
而镇国公想要保全的脸面,最终也将成为整个京城的笑话。
萧景珩道:“还是卿卿的主意好。”
换做是他的话,他可能会等扳倒镇国公府的时候,再为那些枉死的百姓伸冤。
然而卿卿主打的就是有仇现报。
虽然他很清楚,靠着小桃的指证也未必能定得了镇国公和太子的死罪。
但流言蜚语的力量会让他们伤筋动骨,焦头烂额。
宋时薇问他:“我这么做会不会打草惊蛇,坏了你的计划?”
“不会。”
萧景珩道:“小桃对太子的指控,只会让他更加沉不住气,更何况我还给镇国公准备了另外一份礼物。”
宋时薇有些意外:“你准备了什么?”
萧景珩问她:“你觉得镇国公知道温小姐的第一个男人其实是太子吗?”
宋时薇恍然大悟,是了,清歌说过是太子先进的房间。
也就是说他才是第一个破了温如倾身的人。
而这想必是沈临川的主意,毕竟他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恶心的事情。
接下来她就拭目以待,看他们要如何破局?
太子府。
卫隐跪在地上,胸前结实的挨了一脚,他摔倒在地又迅速地爬起来道:“殿下恕罪,是属下失职。”
太子气得咬牙切齿,他道:“你不是说她身中剧毒跌入悬崖必死无疑吗?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京城,还告到了大理寺,如今闹得人尽皆知,你是想害死孤是不是?”
他安顿好沈临川才刚刚回府,茶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便出了这样的事情。
那个叫小桃的婢女当街状告,将发生在西山别院的事情全都捅了出去,可谓是给他添了一个大麻烦。
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卫隐也很害怕,他也没想到那个女人命这么大,好在她已经死了。
他道:“正所谓死无对证,我们可以将西山别院的凶手嫁祸到她的身上,就说她因为嫉恨温小姐,蓄意构陷污蔑。”
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了。
太子揉了揉有些疼的头,他同镇国公保证过一定会处理干净,可如今出了这么大的篓子,镇国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正想着,就听外面侍卫来禀:“殿下,镇国公来了。”
话音方落,那紧闭的房门就被人一脚踢开,镇国公带着满身煞气走了进来。
太子心下一骇,忙道:“国公爷,是孤的手下办事不力,孤正在……”
不待他把话说完,镇国公冲过来扬手狠狠的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太子一个踉跄,险些没有站稳。
他反应过来满目震惊地看着镇国公道:“你竟敢打孤?”
镇国公脸色铁青:“如果可以我真想杀了你!”
他咬着牙一把抓住太子的衣领问他:“我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倾儿?”
卫隐见状匆忙上前去拦,镇国公却是一声呵斥:“给我滚出去!”
太子知道镇国公不敢对他动手,他给卫隐递了个眼神让他出去。
房门关上后他才道:“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
镇国公讥笑一声,满脸悲怆:“这么多年来我把你当亲生儿子一般对待,尽心竭力地扶持你,帮你坐稳太子之位,可没想到你竟然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你将我的倾儿送给了沈临川,让她被人糟蹋,我以为你是迫不得已受他威胁,原来你也参与了其中。”
他松开太子拿出一张用鲜血写的字条在他面前展开道:“这上面说的是不是真的?”
太子看着字条上那醒目的一行字写着:“昨夜太子殿下先破了温小姐的身,然后又将其送给了沈临川亵玩。”
太子瞪大眼睛,面上有些慌色,他下意识地摇着头否认道:“这不是真的,这是有人想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是吗?”
镇国公冷哼一声:“我原先还在想以你的高傲程度又怎么会允许沈临川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
毕竟他抢的是你的未婚妻,如果这字条上的内容属实,那便解释得通了。
是你先要了我倾儿的身子,然后又把她送给了沈临川,你真是一个畜生。”
太子狡辩道:“国公爷,这么荒唐的事情你怎么也相信?
就算我愿意,他沈临川肯用我用过的女人吗?”
“够了!”
镇国公怒斥一声:“你怕是忘了他沈临川大婚之夜就曾让自己的大哥来代他圆房,所以你觉得他会在乎吗?
他自始至终要的就是权利罢了。
是我看走了眼,以为你最起码会有良心可以善待我的女儿,没想到你竟做出这等畜生不如的事情。
既然你对我不仁,那就别怪我对你不义,我既然能扶你做上这个位置,就能把你给拉下来,大不了咱们就鱼死网破!”
他哼了一声,拂袖转身就要离开。
太子彻底的慌了,他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