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说,那你这个是从博物馆里偷出来的?”
贺来好奇地问道。
“那怎么可能!爷,我和你说实话吧,这些东西都是从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监那拿来的,所以不可能是假的。”
马六急道。
“马六啊,这东西经历了这么久,你怎么肯定是真的,就听一个老太监这么说。
你就说这些是真的!牵强了点吧!你应该也了解太监嘴里有几个能有真话的。
你也是经历过抗战时期的人,知道咱们解放前,民国的时候,有太多太多的假古董吧。
那些造假人,只要看几眼东西,就立马能弄个以假乱真的东西出来!
像咱们那个琉璃厂出来的手艺人,哪个造不出假货来?这经历民国的东西,都说十件里头有九件是假的,你知道吗?
你再瞧瞧你的这里东西,看出来了吧,东西都差不多,一个模样的东西都有七八件,你说你这是古董,你自己信吗?哪个古董不是独一无二的?你这里就这一件东西不一样,你看看这些碗都是一模一样的。”
贺来指着箱子里的小碗,有鼻子有眼地说道。
用韩春明的话说,就是这些东西大多出自一人之手,搞的跟批发的一样,这能不是假的吗!
“这…这…不可能啊,老太监和我说了,这些东西还是他宫里的干爹给他的,都是从宫里偷出来的。”
马六现在已经不太自信了,他看着这一模一样的碗也有点怀疑了。
“行了,我们两个外行就别研究了,我也就看这瓷瓶做的非常精致,就算不是真的,那造假的人肯定也下功夫了。
你这些东西想卖多少钱?”
贺来趁着马六还在怀疑,立马问起价格。
“那个…那个…五万……不…不…五千怎么样?爷!”
马六也吃不准了。
“五千高了,你应该也去过那个城墙的鬼市了,那边的东西我一般都是包圆价收的,差不多五块一件,当然都是一些小玩意!
你看这个碗有十个一模一样的,还有这个…这个也有十个…这个有四个,这个杯子八个,那个也八个,还也就这几个一对、一对的瓶子,模样还挺不错的。”
贺来一边数一边说。
“这样吧,这些碗呢,五块钱一个,杯子嘛,也五块钱一个。这几个瓶子五十块钱一对,最多了,最后这个瓶子,我给五百吧。我也就是看这个瓶子太好看了,就算是假的,那造假的人也费了不少功夫,还有那几对瓶子都是成对的,不然我也懒得出价。
你算算,你要同意,我就拿走,不同意就算。”
贺来给完价格,就这样看着马六。
马六也很纠结,这东西毕竟是自己一个人的,自己偷偷摸摸从一个老太监那里搞来的,自己老大都不知道,自己也不敢留太久。
而老太监已经离开了四九城,回乡下养老去了,自己也找不到人。
马六听完贺来的报价,便开始算了起来。
算来算去,才一千一百块多块钱,离自己的价位相差有点远啊!
“爷,再添一点,我也是花了大价钱才拿到的,这样,这样,两千块钱,两千块钱爷你都拿走,怎么样?”
马六伸出两根手指,恳求道。
贺来因为戴着口罩,马六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两千块钱有点多了!这样吧,爷吃点亏,一千五百块吧,我给你一根大黄鱼!剩下的钱,你帮我买点烟酒吧,怎么样?”
贺来说道。
“行,行,成交了,爷,这些都是您的了。”
马六一听有根大黄鱼,立马同意了,买烟酒自己有渠道,相当于两千块钱卖的这些东西。
贺来见马六同意了,便拿出了一根大黄鱼给他,顺便把他那个记载这些东西的小本本拿了过来。
“谢谢爷,谢谢爷!”马六接过大黄鱼就咬了一口,确定是真的以后,立马感谢道。
贺来见马六同意,便把手里的“慈母”放回了箱子里,把两个箱子重新绑好,双手提起两个箱子外加烟酒。
“行了,今天也差不多了,那我先走了。”
贺来说道。
“好的,好的,爷慢走。”马六笑着说道。
东西脱手了,自己收获了一根大黄鱼,在老太监身上也就花了差不多三四百元钱的样子,还是非常赚的。
就这样,贺来带着东西离开了,快速地闪进一个胡同里,就进了空间里。
看着眼前这个清乾隆各种釉彩大瓶,那是越看越喜欢!贺来拿着马六的小本本看起了介绍。
清乾隆各种釉彩大瓶,高86.4厘米,口径27.4厘米,足径33厘米。
洗口瓶,长颈,长圆腹,圈足外撇。颈两侧各置一螭耳。
器身自上而下装饰的釉、彩达17层之多。
所使用的釉上彩装饰品种有金彩、珐琅彩、粉彩等;釉下彩装饰品种有青花;还有釉上彩与釉下彩相结合的斗彩。
所使用的釉有仿哥釉、松石绿釉、窑变釉、粉青釉、霁蓝釉、仿汝釉、仿官釉、酱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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