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在怀疑范铭,为什么?”范闲的话语也义愤填膺。
“他的眼睛里藏的太深了。”范建叹气,坐到主位上。
“那也不是你怀疑他的理由,他和你关系冷淡也是……”范闲说到这忽然顿住了,下面的话不是他该说的了。
范建沉默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也不敢见那个孩子,尤其是那双眼睛,他其实最初是不敢注视的,因为孩子找回来的那年,范铭的眼神中无光,死气沉沉的,如此,但他怕有一天在眼中看到对他的怨恨,但是不看不行,范铭喜静,也不爱讲话,他要了解他的这个儿子,只有看眼神,后来会下棋了,他借棋来了解这个儿子,可越往后下,他还是又看不懂他了。
“今日遇刺,你觉得是谁做的?”
“不知!”范闲明白范建这是在转移话题,可是心中还是不理解,说父子关系冷淡的是范建,他真以为是范铭的原因,可今日一见,看着却是范建的原因,结果还不能提,这是什么道理。
“二皇子约的你出事,而且赶来的太及时了,还立刻反抓了司理理,你不怀疑吗?”
范闲找了个地方坐着。“怀疑过,但今日二皇子到府后我打消了怀疑,他看到了我那日离开了醉仙居,让世子帮忙做伪证,当日邀请除了司理理还有世子李弘成,很大可能真如他所说的是去示好拉拢,当我遇刺后,反手抓了司理理,他早去查了司理理的身份,我出事,在场人,只有北齐暗探司理理有可能,抓他肯定是对的。”
“如此看来,二皇子确实没有嫌疑。”但范建意识到一件事,李承泽的谋划很深,能在当时就反应过来去查司理理的身份,同时迅速在范闲出事时扣住司理理,这就一般的谋划了。
范闲和范建谈完就迅速前往检察院审理司理理,另一边的范铭走暗道出了范府,直接通到外面的一家糕点铺。
范铭到二皇子府的时候,已经夜半子时了,李承泽还在沉睡着,只是心神不宁,手中下意识的想抓什么,范铭将手伸过去,李承泽抓住了范铭的手就往怀里拽,范铭没法,上床将李承泽搂进怀里,让人趴在他的怀里。
范铭眉眼温柔的看着怀里的人,手将李承泽紧皱的眉头抚平,用手一遍遍的抚上李承泽的头,从头扶到后背,让李承泽慢慢放松下来。
范铭半搂着李承泽一觉到天明。
李承泽醒来时已经天大亮了,睁眼迷迷糊糊的就看见面前的胸肌,范铭的里衣散乱开来,李承泽的脸贴在范铭胸口,头抵在范铭的下巴处。
一大早这副冲击让李承泽混沌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一脑袋往上一顶,一脚踹上范铭的大腿,将人踢开。
嘶~范铭毫无防备的被李承泽踹了一脚,看向发愣的李承泽。
“殿下,差一点,就完了,你知道吗?”
李承泽听到声,卡顿的脑子才反应过来,连忙爬过去关心道“没事吧!”
不怪李承泽反应激烈,范铭过夜的次数少,且大多早上他还没醒就回去了,像这样留在这过夜,还抱着他睡到天明的很少。
李承泽担心真给人踢坏了,想伸手去看看,伸到一半顿住了,手放下不是,伸出去也不是。
范铭哪里能放弃这个机会,握着李承泽的手就放了上去,另一只手拉住李承泽将人拽过来,“殿下,好疼啊!你看看有没有坏。”
范铭看着李承泽的眼神簌的睁大,面上浮现薄红,想将手收回来,但被范铭抓的不让。
“你,快松开。”李承泽的话都开始急促结巴。
范铭凑到李承泽的耳朵旁,话语轻挑“殿下,我好难受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李承泽的脖颈,让李承泽羞恼。
范铭之前还从未如此对待过李承泽,从来都是亲吻,浅尝辄止,还未让李承泽感受到其他的。如今范铭一刺激,李承泽差点受不了。
范铭将手松开,李承泽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立马跳开,抓住范铭的那只手,像是得了帕经森一样,就这么端着,不自在极了。
范铭双手撑地,看着不知所措的李承泽,现在的面上红润根本不敢看向他,眼神害羞带怯的让范铭心动。
“殿下,一步一步的来。”
范铭的眼神侵略的看着李承泽,他不介意一点点吃掉自己的猎物。
谢必安的推门打破了两人的古怪气氛,李承泽一下子就冲出去了,留下一句“我去洗漱。”
谢必安看着几乎是飞出去的李承泽,疑惑的看向范铭“殿下怎么了?你下手了?”
范铭轻笑“没,刚给吓到了,让殿下缓缓就好了。”
范铭接过谢必安手中的铜盆,打湿毛巾,一下下的开始洗漱。
收拾妥帖后才去找李承泽。
“谢必安,殿下今日有什么事吗?”
谢必安回忆了一下“没有,你不用回府吗?”
范铭闲庭信步的晃悠到温泉池的庭院门口。
“不用,昨晚范建试探我,我吩咐了扶风装作我的样子,谁也不见。”
“你先回去吧!我去看看殿下。”
谢必安欲言又止还是道“你悠着点!”
范铭点头,但谢必安怎么看都不太放心,回忆了一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