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云叶惊醒。
“你昏迷了还想着他呢?”叶流云的语气中带着莫名的酸味。
云叶则是一脸防备的盯着出声的叶流云,环顾四周,是一间破旧的竹屋,勉强可以看出有人居住的痕迹,但居住时间不长就是。
“殿下怎么样了?”云叶还是担心李承泽,虽然她反应过来叶流云不会伤害李承泽,但还是忍不住担心,她可是看见了血花。
“他没事,最多休养些时日。”叶流云看着云叶一副不得到消息就要下床回去看看的情情况,打消了原本想让云叶就此离开李承泽的想法。
他想起了云叶的母亲,叶笙当初也是这样子,为了那个暗卫。
算了,只要他们不后悔又有什么好阻拦的呢!难道要云叶步了她母亲的后路吗?
“你先盘坐下来,调息真气,试着突破,我知道你不会放弃的,但突破大宗师你才有抗衡的底气。”
云叶不习惯叶流云的话,多年不见,不可能凭借这两天的话打破,但还是老老实实坐下,调息,叶流云说的很对,只有她突破了才有一战之力,才能更好的保护殿下。有叶流云护法,她突破更加安全有底气。
噌,长剑出鞘,剑芒横扫,竹屋瞬间被剑芒劈开,剑气依旧向前,一剑劈开山峰,一路向前继续劈向湖面,湖面被剑气劈成两半,湖水被剑气隔开,断层可以直接看到湖底,两旁的水像是屏障一样,分隔两岸。
云叶收拾了身上的衣袍,就准备去找李承泽,屋内不见叶流云的面,只有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二字“如愿”。
云叶现在的感觉很奇妙,云叶收起纸条,快速在林中穿行身为大宗师的修为,云叶的速度可谓一步千里。
李承泽和谢必安被范闲救起,李承泽就胳膊被划伤了一道口子,也就流血多看着恐怖,但实际并没多大的伤。
“殿下,醒了!”李承泽一觉醒来就看见范闲一副狡诈的样子坐在他的床边,条件反射的伸脚踹去,范闲毫无防备的被踹到地上。“殿下,你也太没良心了,我好心把你和谢必安捡回来,刚醒就先给我一脚,这是什么道理。”
李承泽呵呵两声“和我一起的谢必安怎么样了?”李承泽还依稀记得谢必安帮他挡剑时,受伤严重。
范闲抬抬下巴示意李承泽看右边,谢必安躺在那里浑身缠满了绷带,还昏迷不醒。
李承泽挣扎的起来去看谢必安,范闲连忙将人给摁回去。“别起来啊!这伤口刚包好啊!别等会蹦开云叶会杀了我的。谢必安伤的比你重点,浑身都受了点伤,要比你多躺两天。”
李承泽相信叶流云不会伤害云叶,但还是怕云叶受什么委屈,叶流云不会想让云叶参与皇位之争,可能会借机把云叶带走,李承泽躺下了,看了眼谢必安,又收回目光,看向头顶,他有点害怕,害怕云叶会走。
范闲受不了李承泽这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又坐回床边问道“云叶和叶流云什么关系。”
李承泽完全没空搭理范闲的话,他还沉浸在自己的内心里。“不知道。”
“她那么护着你,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李承泽翻了个面,背对着范闲“知道也不想告诉你。”
“那行,我还想说云叶昏迷被叶流云带走的事。”范闲起身拍拍手道。
李承泽迅速转身“你说云叶昏倒了。”
“嗷,对啊!看到你被攻击,气急攻心昏迷了。”
“不行,我要去找阿云。”李承泽掀开被子就打算下床。
范闲连忙按住李承泽,几乎是拖着李承泽的动作。“祖宗,你是我祖宗好吧!能别乱跑好吗?要云叶回来看到你这个样子还以为我虐待你呢!不得把我大卸八块啊!”
李承泽的伤口开始崩血,雪白的里衣上面星星点点的红痕,倒是骇人的紧。
“叶流云不会伤害云叶,那是他的孙女。”
范闲惊讶云叶的身份,他之前可是查过云叶的身份,差点被卖进青楼,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能没人来找,可结果是云叶呆在二皇子府里时间从没有人来寻过。
李承泽抬头看向范闲,说出的话让范闲几乎恨不得自己是聋子。“范闲,我们合作吧!造反杀了庆帝。”
“喂喂喂,别说啊!我还在啊!我立马走,行不行,你就当从没说过这句话。”范闲几乎是跳起来就往门口窜,李承泽的下一句话就让范闲停住脚步了。
李承泽戏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弟弟,如果我说你母亲叶轻眉的死和庆帝有关呢!”这声弟弟叫的婉转,带点亲昵调笑的意味,可下一句话却足以让范闲浑身冰冷。
“你说什么?”范闲迅速转身将李承泽抵在床榻间,质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
李承泽将范闲推开,起身站在桌前,不管身上的伤口崩开。兀自的说道“阿云下江南时查到的,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的,庆帝是个什么样的人,为君,贪官污吏霍乱朝纲,为父,放任子嗣相残,这样一个人你跟他赌真心,不如猜猜为夫,他能做到什么境地。一个整天在他面前念叨着人人平等,人人如龙的女人,你觉得他会容忍这样的思想流传出去,威胁一个帝王吗?他是帝王,国土之内皆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