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守护着自己所挂念的人。”
“回去吧,如果不能扭转生死,那也起码别让她再更加担心了。”
她这话不知道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叶祁说的。
那时候的情感,大概只有谢落自己才能听的更加真切。
她的耳边没有风声,只有一片寂静。
谢落走了,徒留叶祁一个人握着另一罐啤酒。
“... ...。”
没有人对叶祁说过这些大道理,一个人也没有。
自从他的母亲去世以后,他就好像变成了一片浮萍,无论哪里都无法依靠。
因为叶祁叛逆爱打架,所以追随者不会对他说这些,只会一味地捧着他,喊他叶哥。
而叶哗的全部心神都在小情人身上,也压根不会管他。
他从九岁一步步走到现在,靠的都是自己顽强的生命力,以及叶家独子这个身份。
叶哗也遭到了薄情寡义的报应,在叶母去世几年以后,他患上了某些羞耻的男性疾病,不能再生育。
所以他哪怕再厌恶自己的这个儿子,也没办法不管叶祁。
叶家只有并且以后也只会有叶祁这一条血脉了。
“幼稚,怎么会有人到现在还信那些哄小孩子的话。”
叶祁将啤酒重新塞了回去,然后叠好报纸,站起身来,低声对着坟墓道了一声晚安。
那晚安很轻很轻,却依然撕开了他心中的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