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灼与王锁面面相觑,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大哥为何要说道这个,子不曰鬼力乱神,若是这世上真有神仙,那岂不是风调雨顺,百姓安康,遇到生病苦难求求神就好了,还要什么皇帝,官府?
于是两个都像摇拨浪鼓似的摇着头,看向李秋的眼光都变了,彷佛李秋像是什么怪物似的。
李秋面带微笑地看着两个兄弟,起身来到床前,对两个兄弟轻声说道:“你们两个跟着我来。”
于是三人来到赵府后院,后院有个小湖,湖中有凉亭假山,是个消暑纳凉的好去处。三人闲庭信步进了凉亭,在凉亭中站定。李灼与王锁好奇为何大哥要带他们来这里。
此时日头已上三竿,虽然初秋还有秋老虎之威,然而在亭中只觉得清凉舒适,神清气爽。李秋用神识查看周围,确定没有其他人后,口中默念口诀,少时手心处便浮现出一个茶壶般大小的水球,那水球在李秋手中滚动跳跃,彷佛随时都可能逃脱般,却总是老老实实地呆在李秋的手中。
李灼与王锁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两双眼睛眨也不眨,直愣愣地看着那团水球,怕一眨眼那水球就逃掉了不见一般。
转眼间,那水球已经变化形状,变成一根弓箭形状,晶莹剔透,美轮美奂,就像是用上好的琉璃雕琢而成。此时只听得李秋口中一声“咄”,那水箭直冲十丈外的水面而去,水箭一入水,恰如滚滚油锅倒了一瓢凉水,只听得“嘭”地一声炸响,直溅起三丈高的水雾,其中不乏鱼虾之类遭殃。
李灼与王锁嘴巴咧地老大,不可置信地望向李秋,还没有真正的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李秋又指着岸边一块一人高的青石道:“两位贤弟,看好了。”说完口诀已然默念于心,叫声“去”,只见那大石彷佛长了脚般,从地下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地长出拔根青藤来,紧紧将那青石包裹,李秋口中掐诀,继续输送法力,只不过几个呼吸,便听得那青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接着便“嘭”地一声化作无数碎石躺了一地。
这时的李灼与王锁震惊地无以复加,心跳都快要停了,眼珠都要瞪出,两人呆呆地看着李秋,齐齐伸出手指指着李秋,颤颤道:“大哥,你到底是人还是妖怪?”
李秋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二弟,三弟,不必惊慌,我定是个活人无疑。只是无意中习得了法术而已。”
李灼还是难以相信:“大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刚才无意中修习了什么法术?这么说你不是妖怪啦?”
王锁却已经听出了李秋的意思,听了李灼所言,心道:傻二哥,大哥当然是人了,你且听大哥说完好不好?
李秋却记得师傅的话,不愿说出师傅的名字,便道:“早年我遇到一个邋遢道士,说我有什么灵根,便传了我几卷书让我研习,我却是最近才悟得一二,勉强施展几次法术。并不是大哥故意隐瞒你们,而是那道人曾经说过,修习法术便是修真之人,与凡人再也不同,那修真世界千难万险,每个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稍微不慎便遭横祸,别说什么尸骨无存,就是灵魂也化作齑粉,再也不能转世投胎,我怕告诉你们反而给你们带了祸害,再者,师傅曾有言,说人各有志,各有造化,不可强行改变,一切顺其自然。直到最近我们连遭欺辱,你们两个更是被人绑了差点溺死,我改变了主意,决定将师傅所传都尽数告知你们,至于你们是否有灵根,是否有这个机缘,就看你们的造化了。”说完便将《青木诀》《水箭诀》《火球术》《土锥术》等拿了出来,给了兄弟两人看。
李灼将那几本法诀翻来翻去,看得直挠头,书上所言他都不知所云,直到看到那本《火球术》才没了猴急神色,脸上若有所思;王锁则拿了那本《土锥术》看得津津有味。
李秋眼见兄弟两个在那里看书看得入神,也不去打扰,运转神识,警戒四周,幸好这赵府地广人稀,没什么人注意到刚才这里的异动,于是李秋便背转身去,欣赏这湖上的景色。
只过了半个时辰,李秋正抬头望着天上一行飞往南方过冬的大雁出神,忽听得后面传来王锁的惨叫声:“二哥,你为何要烧我衣服?”
李秋忙转过身来,只见王锁下面衣襟已经烧着,已然烧到了里面的内衣,李灼则直愣愣地站在那里,举着自己的右手,呆呆地看着,满脸的不可思议。
李秋忙掐了个法诀,手心浮出一团水球,“卟”地摔到王锁身上,将那火焰打灭,王锁却似洗了个落水澡,浑身湿透,像落汤鸡般狼狈不堪。
王锁此时“幽怨”地看着李秋,又看了看李灼,嘴里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李秋则满脸喜色的问道:“二弟,那火可是你刚才施展出来的?”
李灼此时满头雾水,不可置信地道:“我刚才照着法诀上所言运转全身,只觉手上一热,一团火便闪了出来,我害怕那火烧着我急忙把它摔了,谁知刚好摔到老三身上。”说罢一脸歉然的看着王锁。
李秋大喜,道:“二弟,我第一次法术费了好长时间,且不能捉摸,想不到你竟然初看就能施展,当真是有灵根的,而且很可能是个天才。三弟,你感觉如何,可施展的出那《土锥术》?”
王锁摇了摇头,一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