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儿子询问原由,苏赞叹了口气道:“刚左相那个狗东西来了,说是阮纤纤在去她外祖家路上遇险,人没了。”
“过来把你们的庚帖信物都换走了!”
苏锦玉浑身一颤,赵姨的女儿没有了,阮行云又是否知晓?
当初自个娘与赵姨定下他与纤纤的婚事,虽然近几年没有见过她了,但他印象里的阮纤纤跟自个妹妹一般,常常喊他锦玉哥哥,他也是一直把她当妹妹的。
原本他是想有机会见到她后,看她的意思,如果她愿意嫁,他就护她一生。
如果她只把他当哥哥,或者心有所属,就由他为她出头处理好这一切事务。
只求她能平安顺遂!
但现在他爹说左相亲自上门退亲,并言她己身故。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他还没有把自个小妹苏含带给她看呢!
她哥也还在边关。
“爹,此事其中必有蹊跷,麻烦你传信给行云,我估计他还不知情!作为兄长,他需知情!”
他不相信左相阮枫此刻会传信给行云,当初行云去边关就已经与阮家断绝了关系,但为了他妹妹的安稳,才没有带他妹妹。
哪从想这才多久,两年而已,他妹妹就身消神殒。
上天未免太为不公。
两年前藩王作乱,京都各世家多多少少都有损伤,且帝王那时候也忌讳群臣私交过密。
加上赵姨离逝,自个娘怀上了含儿,以至这两年他们再也没有见过对方。
苏赞听到儿子的话,立马招手让管家安排人去给远在边关的阮行云去书信。
同时,还让管家去给右相赵宏送信。
按阮枫那狗东西的性格,他不可能通知赵宏。
各府管家都是家主的心腹,更多的是家生子。
右相府
苏管家对门房之人道:“烦请通知下相爷,就说威武侯管家求见!”
门房速度很快的去里院通禀了,不久,门房就得到了管家的准信,让门房带苏管家进了里院。
赵管家在大厅接了苏管家亲自在前面引路,将苏管家带到赵家书房门外。
赵家主当今右相赵宏在书房等着苏管家。
赵管家在苏管家进到书房后,给里面的人将房门关好,且亲自守在了书房外。
但凡是各府管家上门,必定是有急事发生,要不然一府管家不会轻易上阵。
苏管家见到右相赵宏后,简短的将左相阮枫上威武侯府上,退亲并言明阮纤纤身亡一事,告知了赵宏。
门外的赵管家正在想着苏府管家为何上门,就听到书房内自家主子的咆哮声与摔杯盏的声音。
不多时,赵管家就见苏管家出来了,两人匆忙行了一个礼,苏管家就往外走去了。
赵管家安排小厮引苏管家出府去了后,转身进了书房。
只见他的主子赵宏背对着他,看不出主子怎么样了。
“主子,有何事让您如此动怒?”
自个主子儒雅,轻易不会动怒。
现在主子都摔起了茶盏,只怕这事不会小。
赵管家在赵家多年,见主子与老爷子动怒皆因为二小姐婚姻一事与二小姐离逝一事。
现在又动这么大的怒火,不会又是跟已故去的二小姐有关吧。
只见赵宏转身满脸泪痕,对着赵管家道:“阿申啊,我妹妹的闺女没有了啊!”
赵申是陪着赵宏与赵朝阳长大的,感情自然不同以往。
“我怎么跟我爹娘交代?跟我死去的妹妹交代!”
当初自个妹妹离逝,自个就要把妹妹的两个孩子带回赵家,但阮枫那个狗贼死活不同意。
自个与阮枫一个左相,一个右相,两个孩子为了不让自个难做,懂事的说他们待在阮家。
不久后就听说自个外甥与阮枫那个狗贼断绝关系,独自去往边关去了。
虽然自个派了暗卫去边关保护他,也让边关之人照料好外甥。
但万万没想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外甥女却没有了,他明明也安排了人手的,人说没就没有了。
赵管家掏出帕子递了过去,上前扶住赵宏道:“主子,节哀!老爷那里只怕不宜告知,两老现在身体有恙,但小小姐那里恐有内情,老爷还得查查清楚。”
就连他一个下人都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只希望吉人自有天相。
赵宏定了定神,缓了缓后,对管家吩咐道:“阿申,给我更衣,随我去阮府,我倒要看看,他阮枫怎么把我家外甥女弄没的!”
赵管家对着门外喊了一声,让人备车就伺候赵宏去更衣去了。
阮府
阮枫才从威武侯府归来,孙姨娘就在一边端茶献殷勤。
“老爷,你这是从哪回啊!妾身想到一个事,想与老爷商议商议!”
阮枫端起茶盏掀开盖子喝了一口茶后,不急不慢回复孙姨娘。
“去了趟威武侯府,有什么事?”
“这不是咱家二姑娘没那福分,不幸遇难了么,妾身想到咱们府上与威武侯府之前定的亲事,可不能因为二姑娘的事,就这样白白错失!”
“咱阮府不止一个姑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