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正乱飘着,突然被时章捏着巴抬起头。
于是宋拂之眼睁睁地看着时章单手抽开领带,那动作利落粗暴,性感至极。
时章松松领,喉结突起,男人味爆棚。
他淡然垂眸,问:“这样想过吗?”
宋拂之无助地吞咽一。
“不说是吧。”
时章猝然拉宋拂之的两只手,让他双腕交叉,用领带在上面牢牢捆个结。
手便没动。
宋拂之浑身一颤。
时章淡淡一:“喜欢?”
宋拂之脸更红。
时章:“说话。”
宋拂之这慢吞吞地“嗯”一声。
时章从上方揉揉宋拂之的头顶,说句:“好乖。”
宋拂之觉得自己要炸。
让人意想不的,衣冠齐楚的杀手,突然单膝跪宋拂之面前。
骨节分明的手抚着他的大腿肌肤,轻易让宋拂之呼吸变节奏。
上位者突然自降身份,甘愿仰望宋拂之,像一个虔诚的信徒。
时章看着宋拂之的眼睛说:“拂之的作品非常好,客观地说,是看过的最好的作品……喜欢。”
宋拂之心脏狂跳。
时章手掌轻缓地动,半掌皮革手套的边缘划过宋拂之的肌肤,教授柔和的目光掩藏着幽深。
时章继续说:“这是收的最好的生礼物,谢谢宋老师。”
宋拂之哼一声,青筋跳动。
时章低垂头,在开始前,挑眉望向宋拂之:“这些你也想过吗?”
宋拂之沉默地望着他好一儿,心中的羞涩一点点消失。
都已经这儿,他们是彼此的丈夫,没么不能说的。
但宋拂之还是半晌嗫嚅道:“想过……”
“但没想过成真。”
时章弯弯眼睛,优雅地解手上的腕表,放宋拂之能看的地方。
“有个小要求。”时章说,“还有二十七分钟零点,宋老师要撑自己生那天。”
宋拂之脊椎一麻,绝望地摇摇头。
说实话,他现在已经有点撑不住。
一身西装的英俊男人这样单膝跪在自己面前,优雅暴戾,并且通晓自己的每一处开关,根本不可能撑得住。
时章体贴地,点点宋拂之手腕上的领带:“没关系,如果宋老师做不,可以把领带换个地方,帮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