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合理的解释,应该因太久没解决过。
跟教授老公睡一起跟禁欲似的,没人开口提这茬,也没什么契机,自然没人会踏出第一步。
看来还得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
宋拂之压了压心底的火,洗漱完直接回了趟家。
抽屉里的高科技们都被宋拂之消毒密封放好了。
有一两个得很吓人,他好奇买来的,根本没碰过几次,用得最多的还小巧趁手的那种。
宋拂之挑了几个小玩具放进包里,又从书柜底下选了几本coser写真,挎着沉甸甸的包回了新家。
在路上宋拂之还挺想笑,他这一路弄的,跟仓鼠搬家似的,而且还得偷偷搬,不光明不正大。
书房里有两个书桌,一个人一个,都配了锁,但两人都没用。
宋拂之把写真放进最底层的抽屉,又在上面压了几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看着挺安全。
衡量许久,他还抽屉加了道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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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相信时教授不会翻他的东西,但以防万一以家里有客人来玩,或者小孩儿误把抽屉打开了呢?
况且时章一直很懂得分寸和距离,会允许他们之间互相存在秘密,应该也能理解锁的存在。
写真集们安顿好住所,宋拂之随机抽取了一本幸运写真集,另一手提着电力充沛的各位走卧室,步伐稍显急促。
这么多天,时教授从来没有中途回过家,一个人在家很自,宋拂之一颗颗解掉衣扣,抬手把上衣脱了,手臂肌肉伸展,衣服从指尖掉到椅背上。
光裸的皮肤陷入丝绸被单,质感凉滑,果然舒适,宋拂之颇迷恋这种纹理的触感。
写真集搁在膝头缓慢的翻,宋拂之双膝分开,探手弓背,半晌,发出一声淡淡的喂叹。
久违的生涩,手肘抵着枕头,宋拂之咬紧牙,闷声轻哼。
在新家的感觉到底不一样的,想着这张床几小时前还躺着另一个男人,上面还残留着方清淡的气息,便顿时生出一种怪异的被窥视的错觉。
估计太久没处理过,宋拂之没多久就躬起了身子,微微皱眉,背的肌肉很紧地绷着,颈边覆了层薄汗,鼓起很性感的一条筋。
宋拂之即使到最也相当清醒理智,严格控制了角度。
掌着,捂着,没让床单被弄脏丁点。
结束半小时,卧室完全恢复原样,空气清新如常。
宋拂之在自己的衣柜里寻了个安全的角落,把那袋或或圆的东西埋了进去,下次用的时候也方便拿。
不一会儿,时章打了个电话过来,宋拂之悄悄松一口气,幸好他已经结束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时章说他晚上回来吃饭。
宋拂之坐在飘窗边喝咖啡,问时章晚上想吃什么菜。
时章说了几个家常菜,又问他:“在家无聊吗?”
宋拂之略感心虚,却实事求:“不无聊,很充实。”
当晚睡觉的时候,宋拂之心里还隐隐有些顾虑,担心自己没弄干净,或者弄脏了床单但没发现。
时章一如往常地坐到床边、摘眼镜、灯入睡,动沉稳,款睡衣上连褶皱都没有,规矩地躺到宋拂之身边,让他一颗惴惴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然而这样平静闲散的暑假生活没来得及过多久,宋拂之就回学校了。
看到宋拂之晚上十一点还在桌前翻教材,时章问:“开学了吗?”
“嗯。”宋拂之敲了敲笔杆,“打算提前准备一下教案,开学前还有一大堆会参加。”
“大学也开学了吧?”
“应该比高中晚一点。”时章从电脑调出一张图,“这的新课表。”
宋拂之拍照存好,跟他说:“们课表还没定,到时候定了就你发一张。”
时章应了声,目光淡淡地扫过宋拂之书柜最下层的那个抽屉,上面安了一把小小的锁。
这把锁上周就在这儿了,当天晚上时章就敏锐地发现了。
但他没问,也没必问。
能和宋拂之结婚、同居、躺在一张床上入睡,这已经时章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宋老师平时看着冷淡成熟,睡熟了之倒不规矩得很,爱翻身,腿也爱到处乱搭。
可能他体质凉,睡着之会下意识地靠近热源,呼吸常常扑在时章耳边。
最开始的那几天,时章几乎整夜整夜地睡不熟,陷在小火慢煮般的浅眠里,经在冲动和克制的交界处反复拉锯。
深夜难耐的时候,时章也想过一个人去客房睡,快天亮的时候再睡回来,但犹豫许久,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