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静一如萧寒笙记忆中的模样,向阳而又活泼,更懂得体恤他人。
萧寒笙不由得想起高中时期,对方也给了自己不少的帮助。
“哼!”
龚庆文不由地在一旁冷哼一声,眼底的神色也愈发鄙夷。
“静静,你可别小看了萧寒笙,他现在可是咱们江城的名人。”
“要是我说出来给你听,只怕你都要吓一跳!”
见时机成熟,龚庆文在一旁伺机而动。
说话的时候,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似乎接下来要揭露的事情会让自己相当兴奋一样。
闻言,姚静微微一愣,下意识地问道:“什么事情?”
“难道萧寒笙在江城有什么重大的成就嘛?或者已经成了大老板?”
“要是这样可就太好了,苦日子也算是熬出头了!”
她显然没有揣测到龚庆文的意思。
姚静理解得很单纯,还以为萧寒笙功成名就了,哪里会想到龚庆文这小子明里暗里憋着坏水?
“那倒不是,他还没有那个本事。”
龚庆文摇了摇头讥讽道:“当年萧家没落之后,这小子可是去王家当了废婿,眼睛失明被当成牲口一样让人使唤!”
“后来这小子色胆包天,竟然准备对自己的丈母娘行不轨之事,最后被王家扫地出门!”
“你说这种事情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吗?”
“简直畜生不如!亏我以为这小子是个老实人,没想到最后憋了个大的!有了老婆还不满足,居然向丈母娘下毒手!唉——”
“现在在江城,只要提到萧寒笙三个字,谁不知道这些丑事?妥妥的大名人啊!”
龚庆文终于把肚子里的那些坏水吐了出来。
他整个人越想越高兴。
这些话说出来后,就不信姚静还能对这小子有好感!
再者说,他的这些话可不是胡编的,江城的很多家族都知道。
萧寒笙面不改色,对于这些话早已见怪不怪。
身正不怕影子歪,自己又何惧对方造谣呢?
而姚静则是一脸震惊,转而不可思议地看着萧寒笙。
她只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自然没有听说过这些传闻。
但是想想萧寒笙当初的为人,她还是摇了摇头。
“这些肯定都是造谣,也不知道是谁说的,真是讨厌!”
“萧寒笙,我相信你肯定不是这样的人!咱俩可是同桌,知根知底的,你怎么可能干出那种事情嘛!”
“现在这个世道真是的,什么谣言都往外传!龚庆文,这些传闻都是假的,你还是别当真了。”
不仅是她不相信,甚至她还让龚庆文也不要相信。
见姚静如此模样,萧寒笙心中微微一暖。
或许这才是学生时代最纯粹的友情吧?
仅仅只是因为当初高中的同桌之情,就可以让对方无条件地信任自己。
相比于萧寒笙,龚庆文简直快要爆炸了!
他一度怀疑姚静是不是脑子不好使!
即便自己喜欢这个女人,将萧寒笙视作自己的情敌。
可这些事情早就在江城传开了,一人说、百人说可以是假的,但是大家都在说,还能有假?
就算是假的也没有关系,他就是见不得姚静这么为萧寒笙说话!
当初上学的时候,姚静就是这个样子!
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还是如此!
为什么?
他根本接受不了!
要是萧寒笙还是当初的萧家少爷,姚静这样也就算了。
可现在的萧寒笙就是个丧家之犬、道德败坏的畜生,凭什么还是比自己强?
当初的姚静肯定知道萧寒笙的身份,要不然一切都说不通!
世界上哪有这种单纯的人?
说白了都是利益罢了!
“萧寒笙,你踏马有种吗?”
“敢做不敢认?这件事情整个江城谁不知道?现在装什么沉默是金?”
“你敢不敢当着静静的面,说说你到底做了什么人畜不如的事情?”
“你已经不是当年的大少爷了,你现在就是一条丧家之犬,就是道德败坏的臭狗!你少在这里装无辜!”
终于,龚庆文破防了。
他再也忍受不住了。
这些年自己一直陪在姚静的身边,尽心尽力的追求,可到头来竟然抵不过这种消失了许多年又突然出现的家伙?
可恶!
“你觉得我做了,那么拿出证据来,我认罪也好,闭嘴也罢,都可以。”
“你要是没有证据,闭上你的狗嘴!”
“既然是传闻,自然可以说是我做的,也可以说是你做的,你凭什么给我扣帽子?”
萧寒笙不屑地冷笑一声。
原本自己是不想和他废话的,但是这家伙越跳越来劲,真把自己当成软柿子了?
“好好好!”
“好一个油嘴滑舌,颠倒是非!”
龚庆文气急败坏,心头的火气一点一点喷涌而出。
的确!
光是说话没有证据,的确是假把式,但是龚庆文已经不打算用常规路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