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了等于没说。

“陛下，您和青鸾公主的关系，似乎并不像您所说的那么简单。”沈墨换了个话题，希望能引导老者说出更多关于他和青鸾公主之间的事情。

老者听到青鸾两个字，忽然抱头，痛苦地低喃：“我犯下了大错，对不起媛儿，对不起”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悔恨和痛苦，仿在回忆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沈墨心中一沉，这看样子脑袋也是个不正常的，正好闲来无事，来都来了的想法，眼下正有一个病患，不如把把脉，或许能从他的身体状况中找出一些线索。

他轻轻松开了老者的手，站起身来，准备为他诊脉。

“陛下，您先别激动，我来看看您的身体状况。”沈墨温和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搭在了老者的脉搏上。他的手指轻轻滑过老者的手腕，感受着脉象的跳动。

老者的脉象紊乱，时强时弱，显然身体状况并不乐观。沈墨的眉头微微皱起，他发现老者的脉象中似乎隐藏着一股郁结之气，这股气与他的情绪波动有着密切的关联。

“陛下，您的身体里似乎有一股郁结之气，这可能与您的情绪波动有关。您过去是否遭受过什么重大打击或者做出了什么让您深感愧疚的决定？”沈墨一边诊脉，一边缓缓问道，试图从老者的身体状况中找出一些线索。

老者闻言，身体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回忆。

“我曾经为了苗疆的稳定，做出了一件让我后悔终身的事。那件事，伤害了我最心爱的人，也让我失去了她。”

“长地美吗？”长地一双和他相似的眼，应该不会错的。

沈墨的心跳在一瞬间变得急促起来，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个他从未谋面的“媛儿”，就是他的生母。

“陛下，您说的媛儿，是不是我的生母？”沈墨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无法掩饰内心的紧张和期待。

老者闻言，目光瞬间凝固在沈墨身上，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在确认什么。看着沈墨那双与他如此相似的眼睛，老者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难以置信。

“你你是墨儿？”老者的语气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他看着沈墨，仿佛在寻找答案。

沈墨的心跳几乎要跳出喉咙，“墨儿？”忽然指间探到脉搏的跳动，让他瞬间找回了冷静。

脉象有一瞬间的紊乱，但很快恢复了稳定，这股紊乱与他内心的激动相吻合，证实了他刚才的猜测。

又是坐轮椅，又时不时做出一些痴呆的行为，再加上这相似的身世，一切线索都指向了同一个事实——苗疆王是身患重毒了啊，有谁敢对一个王下毒呢？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亲近之人。

沈墨瞬间将刚才的对话抛在脑后，怪不得在江湖中都听不到关于苗疆王身患重疾的消息，众人只知神女青鸾公主，苗疆王痴呆的消息还有谁知道？难道是被人压下了？

这毒又是谁下的呢？

“陛下，您中毒了。”沈墨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坚定不容置疑，“而且这毒与您的情绪波动有关，每当您想起过去的事情，这股郁结之气就会变得更加强烈。我需要为您解毒，找出真相。”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决心，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解开这个谜团，无论这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老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转眼又成为一副呆傻的模样，他似乎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又或者害怕真相的揭露。“毒？什么毒？我饿了，我要吃饭。”

沈墨汗颜，这样无意义的对话显然无法再继续下去。

老者的这种反应可能是因为毒素对大脑的影响，让他在面对关键问题时选择逃避。沈墨深吸一口气，决定换个方式来引导他。

“陛下，您说的那件事，是不是与一个叫媛儿的人有关？”沈墨试图通过提及这个名字来唤醒老者的记忆，同时也希望找到更多关于他生母的线索。

老者闻言，手指不自觉地握紧，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挣扎。他看着沈墨，嘴唇颤抖，似乎在努力组织语言。“媛儿是的，她就是我最心爱的人。我我害了她。”

“我我害了她。”老者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眼中充满了内疚和痛苦。他的身体开始颤抖，在回忆的深渊中挣扎。沈墨能感受到他的痛苦，只有揭开这个秘密，才能找到解毒的关键。

“陛下，您能告诉我，那件事是什么吗？”沈墨的声音柔和而坚定，试图引导老者说出更多。他知道，这可能是他离真相最近的一次。

老者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仿佛在与内心的恐惧和痛苦做斗争。过了片刻，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向沈墨的目光中充满了决绝。

“我我为了巩固王位，与敌国达成了协议，代价是是牺牲媛儿，让她成为了一场政治交易的牺牲品。那时，我年轻气盛，为了苗疆的安宁与繁荣，不惜一切代价，却未曾料到，这代价竟是我一生中最深重的悔恨。”老者的声音低沉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挤出来的，充满了无尽的苦涩与自责。

沈墨凝眉，这怎么和他听说的版本大相径庭？

据他所知，他的亲娘，或者说媛儿，乃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深闺女子，因偶然的机会救下了微服私访、遭遇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