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了,委屈是没办法,她总归要学会更成熟。”
陆长宴目光微冷:“我看程三爷刚才挺委屈的。”
此话一出,程卫国别提多尴尬,老妇人也绿了脸。
“堂妹,要说卫国无辜,那是不可能的。”程老终于发话,“他明知刘谢豪赌欠下巨债还不清,还私底下给钱,甚至把人继续留在集团。”
说时,程老就把手中的证据拍在茶几上,“否则怎么会出现这后面被捞钱的事,区区几千万不足挂齿,但后面要是人人效仿呢?”
“堂兄,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一家之主,轮不到你来插嘴!你心疼儿子,那就关着门心疼,别到我面前心疼。”
程老一句吼,吓得老妇人完全不敢吭声。
她急切心疼儿子是犯错了。
饶是她是程卫国的亲生母亲,但现在程卫国是直系一脉。
她伸手,那就是越界了。
得知自己心急犯错,老妇人表情都变慌了。
而程卫国同样低着头不敢吭气。
程老深呼吸一口气,说:“从今天开始,程卫国在集团的所有职位全部停止,所有的工作,先交给程卫德父子处理。”
这个绝对,犹如晴天霹雳。
“爸!”程卫国急喊。
“再多说一句,那你就滚出这个家!”程老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