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了。”

看他这反应，陈橙有些无奈，却也觉得好笑，“那你到底是渴还是不渴？”

“渴，但还能忍”，张言回答，眼眸又闭上了几分，只留了一道缝。

他们之间的来回问题，张言回答的好像还都挺清晰的，可看他此刻这神情，又好像有些眼皮沉重，睁不开眼睛。

陈橙更好奇了几分，又开口问，“那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听陈橙问这话，张言又很努力的将眼睛睁开了几分，他看着陈橙，很认真很努力的看着她，最后摇了摇头，“应该是没醉，我还知道你是谁。”

“我是谁呀？”既然张言都这么说了，陈橙也就顺着他问下去了。

“陈橙”，张言很清晰的叫出了她的名字。

陈橙看着他，心下动了动，又开口道，“那你喜欢陈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