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正站在校医室等候,他面带微笑的看着斯内普将谢莉尔放在病床上,身边的庞弗雷夫人急急忙忙检查起来。
福克斯轻轻鸣叫一声,像是传达了什么信息一样,让邓布利多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了起来。
“哦——真让人意想不到。波比,先找一瓶魔力稳定药水给她喝下去。”他看了一眼谢莉尔,又转头看向哈利和罗恩。
“我这儿没有这种药水,阿不思。”庞弗雷夫人无措的看向斯内普。
魔力失控并不是常见的状态,校医室只有一些经常用到的药水。
“西弗勒斯,那就拜托你了。”邓布利多吩咐道。
斯内普冷着脸转身离开,回他那阴暗的地窖现熬药水。
“我想你们一定有很多话要跟我说,对不对?”邓布利多的脸上再次挂起微笑,对着哈利和罗恩招手。
在他们走出校医室的时候,收到学校通知的卡拉克塔库斯正好进来,他一脸凶相,眼神里满是绝望。
“谢莉尔——她死了?”卡拉克塔库斯梗着脖子,像是立刻就要找谁拼命。
“博克小姐现在已经安全了。”邓布利多站在门口轻松的说,“她——爆发了,你明白的。”
卡拉克塔库斯刚松口气,又紧张了起来。
“学校会怎么对她?还有你答应的东西——”他盯着邓布利多,“别忘了,她不仅是——她还是——”
“抱歉,我不太理解你在说什么。”邓布利多冲他轻笑一声,“我只知道一个学生遇到了危险,所以一时无法控制自己,导致魔力失控住进了校医室。”
“这么说——学校不会开除她,对吗?”卡拉克塔库斯两指搓着裤腿,不安的说,“实际上,我可以保证她不会再发生暴动。”
“我不认为需要开除她。”邓布利多认真的回答他,“不过,她知道自己是——”
“不,她不知道。”卡拉克塔库斯飞快的说。
“那么我认为她有必要知道。”邓布利多点了点头,“暑假时我会联系一个老朋友,他会告诉谢莉尔有关——的一切。”
哈利和罗恩站在一旁看着两个老人交谈,听的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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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莉尔喝下魔力稳定药水后没多久就醒来了,一睁眼便看到卡拉克塔库斯坐在床边,手里翻着那本里德尔的日记本。
她完全搞不清发生了什么,这儿是校医室,难道自己也遭遇了袭击?可她不应该在寝室里吗?
“怎么回事?”谢莉尔茫然的问。
“你问我?”卡拉克塔库斯没好气的说,“我好好的开着店,突然在柜台上看到一封信,信上面说你要死了!”
“不会吧?”谢莉尔将信将疑,“我怎么不知道我要死了?”
福克斯飞了进来,它站在病床上礼貌的看着卡拉克塔库斯手中的日记本。
卡拉克塔库斯翻了半天也没翻出什么所以然,随手就将笔记本递给了它,福克斯抓起破破烂烂的日记本就离开了。
谢莉尔也没有阻拦,她去校长室时见过这只鸟,而且那日记本都七零八落的了,很难说还有没有用。
不过它到底是怎么变成那副样子的,总不会是为了保护自己吧?一个日记本,难道还真把自己当成朋友了。
“谢莉尔,你的项链呢?”卡拉克塔库斯指了指谢莉尔的脖子,语气严肃。
“在寝室呢,怎么了?”谢莉尔不明所以的问道。
“无论是谁让你摘下来,都绝对不能摘!除非——除非到了最危急的时候。”卡拉克塔库斯松了口气,紧紧抓住了她的肩膀。
“为什么?”她只知道这是爸爸妈妈留下来的东西,并不知道其他原因。
“嗯——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卡拉克塔库斯思索了一下,“总之,它——有很大的作用,等邓布利多告诉你吧,我想你到时候就能猜到了。”
由于谢莉尔其实并没有受什么伤,而且还有许多曼德拉草复活药剂需要分发,庞弗雷夫人实在忙不过来。
于是她宣布谢莉尔立刻就能出院,不过平时要注意休息。
卡拉克塔库斯认真的交代了好几句,以后没有非常紧急的事儿,就千万别再摘下项链,便离开了学校。
谢莉尔倒是没有什么别人说不能干,她就硬要干的叛逆想法。
当时她摘下来也只是为了能让日记本替自己做道具,说起道具…谢莉尔往口袋里一摸,忘记让叔叔看看这个道具还需要怎么完善了。
日记本被邓布利多的鸟拿走了,不管他拿走是想做什么,谢莉尔不觉得他还会还回来。
至于舍不舍得?她又没有把日记本当成朋友,它连人都不算,充其量只是个替自己做道具的工具罢了。
傲慢的谢莉尔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现在的想法不过是因为已经摆脱了日记本对她的影响。
她自以为洞悉人心,却在一个不能称得上算是人类的东西上栽了一跤。
晚上所有受害者都出了院,礼堂里办起了热闹的晚宴,直到这时谢莉尔才知道那本日记本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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