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欣海看来,杨霄就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他一直活在杨霄的阴影下,心里对杨霄产生天然的畏惧,同时也担心杨霄发现自己,向父母告状。
张欣海现在只希望杨霄不认识自己。
“嘻嘻!”林沛儿见张欣海的怂样,捂着嘴笑,凑到陈明的身边问道:
“亲爱的,你说他们两个谁更厉害?”
“不好说!”陈明小声回答道:
“说起来是玉山哥的家世背景更显赫,可是杨霄有军方背景。
这些当兵的别看平时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谁要是惹到他们,一个电话就能招来几十年不联系的人。
你没见玉山哥对那个杨霄也客客气气的嘛。
我们是求财,没事招惹这些疯子干什么!”
“噢,这样啊!”林沛儿似懂非懂地点头,内心又开始躁动起来。
冷玉山敬的酒,杨霄得喝。
抛开几年的同学交情不论,冷玉山是九陵的客人,哪有客人敬酒,主人不喝的道理。
杨霄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杨局长好酒量!”冷玉山一改之前的傲气,难得地奉承起来,亲自拉开旁边的椅子,邀请杨霄落座,摆出一副亲近的态度。
杨霄摆手拒绝冷玉山的好意,说道:
“老同学,对今天的宴会来说我是不速之客。
曾书记,实在抱歉打扰各位的雅兴。
我来是办一件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