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乖。”季子封被喊的身子都麻了半边,禁不住更用力搂紧了怀里的人儿。
她小小一只,身体软软的、香香的,就像一只蹦跶很久终于累了的小兔子。微侧过头,小兔子早已睡着,但秀气的柳眉却还微皱在一起的,眼角也带着微湿,小鼻尖红彤彤、小嘴巴也红彤彤,让人打心底想去疼惜。
季子封眼神化作一汪春水,用拇指轻轻扫过她的眉峰,企图抹平那里的褶皱,然后……竟低下头,毫不犹豫吻干了她眼角的泪痕。可这怎么能够呢?他对她的渴望已经越来越深,便继续往下,湿润温热的唇滑过她细嫩面颊,终于情难自己含住那双他想念已久的柔唇。
“小夏……”他闭上眼睛,扣紧她的后脑贴向自己,舍不得留有一丝缝隙。
梦中的钟小夏仿佛被一个大火炉包围着,本来身体就没有完全恢复,再遇见这样的温暖、这样纯阳的气息,完全出于本能就缠了上去,她感觉自己冰冷的舌被含进一个不断散发着热源的口腔中,甚至让她舒服的微微战栗,恨不得一口气吸光所有温暖。
手胡乱摸索一阵,终于找到一个离热量更近的地方,她想把手伸进去,可总是隔着一层又一层的阻碍,急得她只能牙齿用力,狠狠咬了一口,耳畔传来闷哼声,她也无所顾忌,就像要把心中压抑已久的情绪发泄出来,她泄愤般蛮横去拉扯手中布料,最后,还是一只大手拽着她的小手,带领她找到正确的地方,才人她如愿以偿接触到了那烫人的肌肤。
“好舒服……”她呢喃,可因为口中被堵着,呼吸不畅,她不得不吐出带给她温暖的东西,继续往下,找到一个同样热热的地方吸吮起来。
季子封感觉自己要疯了,发现他似乎做了一个错误的引导,让自己陷入不知是在地狱还是天堂的境地中。
“小夏……小夏……”他用沙哑到不成样子的声音,一次次呼唤她的名字,试着去按住正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小手,还有那在颈间四处游走的小脑袋。
我的天,他真的忍到快爆炸了!哪一个男人若能经受住这样的撩拨,他就不是男人!冲动之下,他一只手钳住她后腰,一只手蛮横抬起她下巴,狠狠回吻了过去,两个人立即像吸盘一样紧紧吸在一起。
钟小夏需要热量,而他恰恰能提供热量,欲望驱使之下,她行为愈发不受控制。
季子封衣衫被某只小爪子扯乱了,露出一片古铜色肌肤,和她滑嫩葱白的小手形成鲜明对比。然上面……依旧口口相对,齿舌生津、相互难分难舍吞噬舔弄着。
季子封攥着拳头,怕一松开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撕碎她的衣服,可她太磨人了,不是睡着了吗?为什么还能处处拿捏他的要害。
不行了!他理智已经消耗殆尽,一侧头就把她小巧的耳垂含进了口里。
可谁能想到,就在这激情四射的时刻,马车车门“唰”一下被打开,然后传来弥儿疑惑的声音……“大人,您是不是睡着了?”
季子封瞬间把钟小夏搂进怀里,只让她露出一个后脑勺,却把自己带有点点红痕的前胸完全展现了出来。
“出去!”他厉声呵斥。
话音刚落,车门便“嗙”一声被关上了。
季子封眼底赤红,把脸埋进了钟小夏肩膀上,大口大口喘息着。太不应该了、太不应该了,怎么每每对着她都会失控?
上次是被慕萧撞到,这次是弥儿,看来这种事以后还是在房里做比较合适!
顾不得自己,先将她凌乱的秀发抚平,又理了理松垮的衣襟和裙摆,确定她已基本恢复原貌,才把自己扯开的外袍拢好,又重新系了一遍腰带,待气息恢复平常,才抱着她来到车门前,一脚将门板踹开,潇洒的下了马车。
弥儿已经跪在车轮边,头垂得低低的,露出一截红到要滴血的脖子,内心正在瑟瑟发抖,已经做好了立即被大人拖出去斩了的准备。
他真是虎啊,怎么能不敲门就进去呢?虽然大人之前也有在车里睡着的时候,但现在不一样了,好歹里面多了个大人爱慕的女人。想起刚才那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他就恨不得找根绳子把自己勒死、抽死、吊死。
呜呜呜……可心里又好委屈,大人明明不是这样的人,那那那……那可是在马车里啊,打死他都没想到会遇见这种事,而且大人……您都快让张姑娘给扒光了,您就不能反抗一下下吗?
哎!反正他死不足惜!
“咳咳……”季子封不自然的清清喉咙,抱着钟小夏在弥儿旁边站定,嘴唇被咬破了,脖颈两侧皆带着不同程度、大小不一的红点,一直延伸到衣襟里,可见刚才被“欺负”的有多么惨。
“弥儿……”
“小的在”,弥儿抖了一下,赶紧应话,可腔调却像快哭了。
“不许跟张姑娘提及一星半点,听见了吗?”
弥儿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啪”一下一个头磕在地上,“小的明白、小的今儿正好得了眼疾,什么也没瞧见。”
“嗯!起来吧。”季子封抱着人往里走,可两步后又站定,回头道,“慕霖慕潇回来让他俩到书房找我。”
“是!”
听见脚步声远了,弥儿才大着胆子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