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我了。
宋绣元不是天天说他们身体不好,需要吃好点了,现在轮到我了。敢不给,部落的兽人唾沫淹死他们?
一起外出打猎受伤的,哪怕是外人,都得尽力负责帮她养伤,何况是一家人。宋父宋母敢不管?以后谁敢跟他们俩组队去打猎?
宋青青回到家,才悠悠的从宋绣元的身上下来,走路摇摇晃晃的,走一步都得喘两口气。
“我回去上药睡一会儿,吃饭不用管我。”
宋青青进房间之前,看了一眼宋天成放在院外的大黑牛:这东西谁爱处理谁处理,老娘可不干,睡觉去。
干活一个个都记得仙髓,吃好吃的没一个人记得她,干个毛线。
宋绣元没说话,气喘吁吁的趴地上休息。
宋青青回到房间,从角落的坛子里拿出几株草,把它们碾碎,装模作样的敷在身上的伤口上。
然后给石床弄了个清洁术,躺下,假装睡觉。
宋天成的尿性宋青青从仙髓的记忆里知道的一清二楚,处理猎物这种事情他都是能走多远,就走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