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直奔主题:“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柱子,是个厨子,手艺一等一的好,现在给一个大灵导做饭呢。”
说完又看向马勤,问她:“你弟弟最近可好?”
一提到“弟弟”,马勤就把头低了下去,仿佛不愿意说起这个人一样。
马勤她娘也是尴尬地很,不知该如何跟易中海解释。
易中海心里跟明镜儿似的,马勤之所以离婚,就是因为她弟弟把自个的亲姐夫给揪斗了,还亲手给关进了牛棚里……
易中海跟马勤她老娘商议的特别有效率,三言两语就说到结婚以后的事情了:“柱子有6间房!宽敞着呢。”
老太太都惊着了!这人是个财主啊?有这么多房,马勤要是跟了他,那可真就过上好日子了啊。
但是易中海也不是没有条件:“等马勤跟柱子结婚了,老嫂子您也可以搬到我们院子去住,但是,您儿子不行。”
老太太刚一犹豫,就听见屋子最里边,用帘子隔开的地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许大灿,我要你死!死!啊~你们都不得好死!”
傻柱跟易中海面面相觑,试探着问:“这是?”
老太太支支吾吾的,还是马勤大大方方:“那是我弟弟,前些年闹运动的时候,和人打架,残废了。”
傻柱问她:“那他口中说那许、许大灿?”
马勤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也未曾见过此人。只听说马强就是因为他,才被那些人当作替罪羊的;他们为了谄媚,竟将马强生生打成了残废。”
傻柱今天相亲也就到这儿为止。
一直等从马勤家出来之后,傻柱才问易中海:“我说一大爷,什么情况?怎么他弟弟跟许老二那小子还是仇人?我要是跟她结了婚,住到咱们院里,她万一再让我给他弟弟报仇……”
易中海也很为难:“这上哪儿说道去,要不咱们还是回去问问他吧。”
但两人却没有第一时间就回四合院,而是在马勤家附近守着。
一直等到大概下午四点来钟,才看马勤换了一身衣服,碎花的白衬衣配灰色的裤子,脚上穿着布鞋,这可能是她最好的一身衣裳了。
马勤身上还背着一个玻璃做的箱子,里头装着她方才搓的药糖。她又从胡同里推出来一辆自行车,把玻璃箱子放在车座上,又从挎包里拿出一把电镀的长镊子来,然后推着车缓缓朝附近一个公园去了。
易中海和傻柱跟在她身后,大约走了四站地的距离,马勤这才停下来。她架好自行车,又掏出一个四节的工厂里用的那种大电池。接着,把一个导电的夹子夹在电池正极上,只见玻璃箱子上头那一圈竟然装了一串小灯泡,此刻正发出光亮,使得里头的药糖更加五光十色,显得格外好看。
这么漂亮的东西最能吸引孩子们的喜爱。
不一会儿,马勤的自行车跟前就围满了孩子。
傻柱一直留意着,这帮半大孩子,一个个的可淘着呢。
尤其是像这样买东西的时候,不添乱都算是好的。
而马勤呢,耐心却出奇的好。无论哪个孩子问什么刁钻的问题她都一一耐心回答。
有的孩子口袋里有钱,买了药糖,过一会儿又突然跑过来要求换个颜色。
吃的东西,都拿手抓这么长时间,哪有换的呀?
可马勤还真给换,这一幕把傻柱都给看愣了!
天底下哪有这样做买卖的?
易中海跟傻柱一直在这儿蹲了半个小时,才确定了,马勤就是靠卖药糖为生。
她的家伙事整的干净,又拿镊子夹,比其他做买卖的都卫生。
那些孩子要求换的药糖,她也只是让他们放进旁边的一个小桶里,并没有再倒回去继续售卖挣黑心钱。
有的家长过意不去,又来给一份钱;但更多的则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凭本事换的为什么要再给钱?
“……”
许大灿家里,他听完易中海说完这段经过,也是感慨:“这世界还真是小。”
然后给他们说道:“当年我听闻有一伙人想要把我老丈人给抓起来,抢占他家里的那些财物。我就带着我这些兄弟去把我老丈人给接了出来。我们正转移的路上,被他们给发现了,带头的是个老杂毛,手底下10多号人,有刀、有棍子、这个马强当时手里还拿着一把斧子。”
许大灿说完,又解释了一遍他跟马强的恩恩怨怨:“这小子最早是我们小车班的人,整天不务正业,吊儿郎当。我刚去的时候仗着资历老,想拿捏我,后来让我从小车班给赶出去了。这仇就算是结下了。
狭路相逢,这小子对我格外眼红,第一个冲上来要挊死我!那我能跟他客气?一个照面就给他放翻了。”
准确来说,许大灿当年是给他电翻的!
高压电,三万伏的电压,几十个a的高频小电流,电弧可以延伸出将近10!
这玩意,别说马强了,大象见了都发憷……
许大灿给易中海跟傻柱一人发了支烟,说:“后来李主任亲自出面警告了那帮人,那伙人不敢得罪他,就只能让那老杂毛顶缸。马强兴许就是这时候让他们给打成残废的吧。”
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