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妈这才说:“得闲了上家来。”
进后院的时候,许窈问他:“我怎么感觉你人缘比过去好了不少?”
许大灿直翻白眼:“依你这意思,你哥我过去人缘特次呗?”
许窈掩嘴偷笑:“也就比阎埠贵强那么一丢丢。”
“……”
等进了后院,许窈才一脸诧异:“哥,怎么后院没人盖小房啊?”
她方才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前院、中院都盖起来了小房,把好好的一个院子给搞的乌烟瘴气。
许大灿冷哼了一声:“你当刘海中那个畜生不想盖么?”
许窈这就懂了,肯定是他和大哥不让盖呗!没毛病,干得漂亮!
来到门前,许窈才发现家里也大变样了。
许大灿家和大茂家整个连通了,把一节抄手游廊也给包了进去,在厨房的旁边,还盖起来一间淋浴间!
许大灿刚推门进屋,就让一条床单给拦住了去路。
刘月如在东,于莉在西,两人正拉着床单,一松一紧地这么拉!
这时候没有甩干机,床单洗了就得这么拉;在许大灿记忆里即便是到了八十年代,有甩干机了,他妈跟他奶奶还这么洗床单呢。
许窈摘下水壶和挎包就朝刘月如那边去了:“嫂子,我来帮你!”
刘月如把床单往天上一扔,就尖叫着抱住了她!
于莉差点没让她闪着腰,一脸幽怨地看着接住了床单的许大灿。
姑嫂哭了一场,又拉着于莉哭第二场……
许大灿见不得这个,去外边把床单给晾了,就回来给许窈收拾屋子。
结果刚要铺床就又让刘月如给赶了出去,态度还很恶劣:“去去去,毛手毛脚的别在这碍眼。”
看许大灿要出去,又连忙对他说:“咱晚上不在家吃了,上外头吃!”
俗话说得好,三个女人一台戏,有刘月如和于莉在,许大灿留在家里纯属多余。
他干脆出门去呼朋唤友,今天这场合像曹正阳、覃虎、覃豹、大雀儿这都得叫上,好好热闹热闹才好。
路过前院的时候,阎埠贵正拿着铁锹铲土盖他捣鼓的那些花肥呢。
看见他,眼镜片后面俩小眼珠子都快要喷出火来。眼神要能杀人,早把许大灿给千刀万剐了!
可许大灿呢,都不拿正眼瞧他一眼,手插在裤兜里优哉游哉地出门去了?
再说中院,一大爷家里。
易中海听他老伴说:“许大灿他妹妹今天退伍回来了。几年功夫不见,出落的那叫一个大方!”
易中海只是听着也不答话,静候下文。过了一会儿果然易大妈惋惜地说道:“多好个姑娘,可惜柱子跟她哥那个关系,要不然。”
易中海照旧不说话,心里却不知道喊了多少遍“卧槽”了!
把许大灿的妹妹说给傻柱?大姐,你怎么敢的啊!
“……”
见到许窈最高兴的都还不是许大灿跟大茂,而是他们的三个孩子。
除了姑姑给他们都买了玩具之外,还有从血缘里带着的那份儿亲!
许飞和许雯雯就不说了,许文月的名字还是她给取的呢。
许窈还给了三个孩子一人10块钱,可把他们给高兴坏了!
然后他们就复习了一遍“乐极生悲”这个成语,刘月如和于莉分别没收了他们的钱,还特理直气壮:“小孩子拿这么大钱干什么?留着给你们交学费!”
身为同龄人,许窈和覃虎、覃豹他们的关系也不错,尤其是覃豹,俩人好的都称兄道弟。
再加上刘丹和刘玉华,今天许窈如鱼得水,本来就是她的主场,这下更加光芒万丈。
每当这个时候,大雀儿照例充当一个闷葫芦的角色。
曹正阳无可奈何地对他说:“你也不过去打个招呼。”
大雀儿只是腼腆地笑了笑,曹正阳气的扶额,许大灿他妹妹至今单身,大雀儿也单身,两个人之间也不是没有机会……
可是大雀儿这性子,哎!
一句叹息,胜过千言万语。
“……”
许窈在四合院待了3天就迫不及待回哈城去了。
他们单位挺人性化,特许她报到之前回家一趟。
知道老两口想念孩子,许窈本来提议把许飞给带上,可许大灿却说:“要么3个孩子都带,要么1个都别带。”
眼看许窈嘟着嘴不高兴,许大灿故意刺激她说:“你这个当姑姑的怎么还重男轻女呀?”
许窈张牙舞爪:“上一边去!”然后又有些不服地对他说:“你还怪公平的!”
许大灿霸气地一拍桌子:“我这次来只办三件事,公平、公平、还是?的公平!”
这副不着调的样子,气的许窈给了他一顿粉拳。
发泄完了,许窈才故作嫌弃的扔给他一个盒子:“给你的。”
长大了,知道也给哥哥带礼物了。
许大灿兴高采烈地打开盒子一看,然后表情逐渐呆滞……
许窈居然给他买了一双红袜子?!上面还印着小人呢,把小人穿在脚底下踩着,吉利!
家人们谁懂啊?送红袜子,是东北的最高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