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层脏东西给处理掉。
是整个轧钢厂最脏、最苦、也是最累的地方。
能分到这个车间的都是上辈子没积德的!一般工人都干不到35岁,就因为长期吸入大量二氧化硅粉尘而得了砂肺。
可他们没想到许大灿是个刺儿头,非但不去车间报到,还每天心安理得地喝茶看报。
新领导找他谈话,他无所谓;气的和他拍桌子,他也不当回事儿。
撤销个班组长还得走流程呢,更何况许大灿这个副处长了。
这帮人刚抢班夺权,厂里大大小小的事儿都没理顺,成天忙的跟三孙子似的,哪有那个时间跟他耗啊?只能把他先调去一个闲职,等空出手来再和他算账。
晚上,等儿女都睡了,刘月如担忧地对他说:“大灿,接下来咱们怎么办啊?”
许大灿明知故问:“什么怎么办?你老师从前是科主任,现在是院长了,有她护着你,有什么可操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