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又问:“方才那个好像是贾梗吧?”
傻柱点头:“是这小子,一点没有礼貌,偷我都偷习惯了,整个一无法无天!”
冉秋叶微微皱眉,收起有些厌恶的表情,坐了下来。接过傻柱递过来的热茶,似笑非笑:“一会儿秦淮茹不会又突然闯进来吧?”
傻柱直摇头:“不会不会,她肚子疼住院了,短时间回不来。”
冉秋叶心说这可真是天助我也!
巧了,傻柱也是这么想的,两个人喝着茶,嗑着瓜子,傻柱突然对她说:“对了冉老师,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想请您陪我去见一个人?”
冉秋叶这么聪明,立马就想到了:“是你的长辈吗?”
傻柱憨憨地笑了:“是长辈,但没有血缘关系,可是吧却又胜似有血缘关系。”
说完便把聋老太太还有一大爷他们两口子都给冉秋叶介绍了一遍。
冉秋叶心说这何雨柱藏得可够深的,在这个院子里还有这样的根底呢。
她原本还担心一个人势单力孤整不死那个秦淮茹,这下可好了,直接飞龙骑脸,这还怎么输?
棒梗不甘心守在门外,没多会儿就冻的不行了,正想回家就看见傻柱家门开了。
他和冉老师有说有笑的从屋子里出来,棒梗刚眼珠子一转,就看见傻柱拿出把锁来,咔嚓一声把房门给锁上了!
然后两个人就径直上一大爷家去了,可把棒梗气的……
棒梗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两眼珠子一转便又想出个办法来——他打算一头闯进易中海家里去,完了就开始哭。
当着冉老师的面,就不信一大爷、一大妈、还有傻柱会不管他妈的死活!
不得不说,就算计这块,棒梗把秦淮茹给学了个有模有样。
只可惜,他不知道易中海有个外号,提前预判了他的预判,棒梗刚到门口,易中海就挑帘子出来了,一见他就板起了脸:“棒梗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你妈都住院了还有心思在院里玩?快回去跟你奶奶说,待会让他我家来拿饭,完了给淮茹送医院去。还有晚上不能离人,你跟你奶奶晚上轮流守着你妈。都上初中的人了,怎么还一点不懂事呢?”
易中海劈头盖脸把棒梗一顿呲,呲的棒梗那锅盖脑袋都不灵光了。
易中海见他杵那儿不动,更是连连呵斥:“还不回家?自个亲妈住院都不带着急的,完蛋艹,你这孩子!”
棒梗大声反驳:“你放屁!”
完了就感觉眼前一黑,然后腮帮子更是火辣辣的胀痛!
棒梗捂着脸,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易中海,扯着公鸭嗓子喊道:“你敢打我?!”
易中海扬手欲打:“我还抽你呢!”
吓的棒梗转身就跑,一头扎进自己家里不敢出来了。
赶跑了讨人厌的小逼崽子,易中海拍了拍手,浑身舒坦。
这才上后院扶了聋老太太,上他家来见冉秋叶。
至于说干嘛不直接上后院啊,那不是住着许老大跟许老二吗?
还有刘海中那个不是人的东西也住在后院,坏了风水都。
易中海觉得整个院子,再找不出比他家更安全的地方来了。
“……”
易中海一进后院就跟贾张氏走一对脸。
两个人都愣了一下,易中海抢着说:“老嫂子,淮茹的情况怎么样了?我让他一大妈给做饭了,待会儿你让棒梗来家拿,完了给送医院去。”
贾张氏苦着脸:“我刚才就是来问刘月如我儿媳妇的情况的。说来还真巧了,我儿媳妇刚好在他们医院住院。”
秦淮茹在刘月如他们医院住院?易中海暗暗记在了心里,对她说:“别着急,再把自个也急坏了就更没人照顾仨孩子了。行了,您先忙,我去看看聋老太太。”
贾张氏方才上后院来找刘月如,主要就是问秦淮茹到底是得了什么病,还有这住院费大概得多少钱?
刘月如搪塞她说:“张大妈这我还真说不好,住院部跟我们是两个系统,再说了我也不是秦淮茹的主管医生,明天上班我帮您打听打听吧。”
贾张氏走了之后,于莉就冷哼一声,说道:“弟妹你可小心了,她们家准是又准备开始哭穷了,别到时候再死缠烂打的让你给减住院费。”
刘月如摇了摇头:“她想多了,我一不是主任,二不是院长,有什么权利给她减住院费。”
许大茂也帮腔说:“弟妹说的没错,贾张氏要是敢胡搅蛮缠,你就跟我说!”
于莉揶揄他说:“你搅和个什么劲儿,人家男人还没说话呢,用得着你在这儿显摆。”
许大灿无语地说:“大嫂,我这就好比在菜市口看砍头,结果刽子手拎着刀突然来砍我,我多冤啊!”
等屋子里人都笑了,许大灿才说:“她家世代行医,什么难缠的病人家属没见过?”
这家伙说得都是实话,但听着怎么就这么难听呢?
刘月如白了他一眼,正想说话,就听窗子外边易中海大声地说:“不是树叶,是柱子他对象!得勒,您别问了,等到我屋就见着了!”
屋子里的人面面相觑,冉秋叶来了?还上易中海那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