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刘光天和刘光福商量了一下,俩人都觉得可行,便让其他人把门窗都给堵着,刘光天斜楞个肩膀过去跟刘海中说:“爸,刘月如说了,要跟你谈。”
刘海中恨不得给他个大嘴巴!这个废物点心,都这时候了,还谈什么啊?直接带人冲进去就完了!他怎么生出这个东西来?
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而且刘海中还得用他呢,只能气急败坏地撑开伞,结果刚走进院子,这场大暴雨早不停、晚不停,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停了……
刘海中的心里也跟这天气似的,小雨转阴。
刘海中走到许大灿家门口,咳嗽了两声,装腔作势地对门里面说:“这个刘月如我警告你,不要以为你们做的天衣无缝。我已经让人去跟李主任汇报了,轧钢厂的工人纠察队说到就到,到时候别说区区一个许大灿了,你们所有人都得被抓起来!”
刘海中装完了杯,又故意大喘气地说:“现在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把门打开,把娄晓娥的藏身地点告诉我,我可以对你进行这个宽大处理!但你要还是负隅顽抗,到那个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刘月如一听就知道他是在虚张声势,就凭刘海中这么个失了势的倒霉蛋,还想见李主任?
真当她男人还有她大哥是吃素的不成,会给他东山再起的机会?
刘月如心里顿时就有了底气:“刘海中,人家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你可倒好,居然敢打着李主任的旗号招摇撞骗!那好啊,你去吧纠察队的人给我叫来,去呀!”
刘海中又被气的浑身哆嗦,下颏的肉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他要真有这么大的脸面,还用得着刘光天他们这帮废物?早就把你们两家给抄了!
刘海中气急败坏:“刘月如,废?什么话,我就问你一句,你开不开?”
刘月如在心里飞快地衡量利弊,装作被吓着的样子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刘海中,你凭什么说我嫂子跑了,她要是没跑呢?”
刘海中一听就知道这小丫头片子露怯了,一副胜券在握地样子:“没跑?娄晓娥要是没跑,我亲自给你道歉,给你赔不是,这总行了吧?”说完,还得意地笑了起来。
可谁知刘月如下一句话差点让他闪了腰:“那,那好吧,我就给你开门,但是只能一个人进来。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开门。”
刘海中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可电光火石间他这个草包一样的脑子又来不及分析处理这么庞大的信息量。
只能一边使劲的挠,一边虚张声势:“你,我警告你,别耍什么花样!”
刘海中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这才听见门里面钥匙开锁的声音。
他给刘光天、刘光福他们使了个眼色,待会儿只要他一进屋,他们就带人冲进去,见东西就抢!
许大灿家的门开了一条缝,刘月如一脸警惕地看着他:“只准你一个人进来。”
还废?什么话!刘海中上前双手用力,一把就想把房门给彻底拉开。
结果没想到房门上居然还拴着条铁链子,他这一用力,竟然只拉开一个仅供棒梗那样的小逼崽子通过的缝隙。
就在这时候,刘海中感觉脖子上一凉,然后一股热乎的东西就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才听见他身后刘光天惊恐地大喊:“血!血!”
刘海中脖子被刘月如用胳膊死死地勒住,然后一把极其锋利的刀就架在他脖子上!
刘月如的声音就跟死亡一样冰冷:“都给我退后,我手上稍微再用一点儿力,就能割开他的颈动脉,到时候你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爸失血过多而亡!”
刘光天、刘光福彻底麻了爪,一个大喊不要,一个竟然真的下意识往后退了好几步!
剩下阎解放、阎解旷他们也全都慌了神,激动地大喊:“二大爷!”
这时候感觉到死亡威胁的刘海中真想回他一句:“我去你二大爷!”
就在这时,众人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暴怒的呼喝:“你们想干什么?!”
刘光天回头一看,惊叫:“覃虎!”
这两个字像有什么魔力一样,然后他们这帮乌合之众瞬间撒丫子就跑!
覃虎、覃豹大怒,两人上前一个飞扑,分别扑倒了阎解旷和刘光天!
覃豹刚要打,就听他哥覃虎说:“先去看大嫂!”
覃豹这才一把拎着刘光天的领子,跟薅小鸡子似的给他拎了起来。
他们哥俩用比阎解旷小腿还要粗的胳膊勒着阎解旷和刘光天的脖子,把他们拖到门前,覃虎激动地大喊:“大嫂!大嫂!”
刘月如听见覃虎的声音险些泪崩,可还是硬生生挺着,手里的手术刀纹丝不动地架在刘海中的脖子上。
等覃虎、覃豹用手里现成的绳子把他们给捆了,刘月如才终于坚持不住,两腿一软,直接坐了下去。
“……”
轧钢厂李怀德的办公室里,许大茂正在一脸认真地进行汇报:“李主任,娄家是狡兔三窟,他们家那些值钱的东西,肯定都藏在亲戚朋友家了!这么多的东西,他们肯定没法全都带走,只要咱们动作够快,肯定能抓他们个人赃并获!”
李怀德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