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路过中院的时候,秦淮茹不出意外又在水龙头底下洗衣服呢。
看见他俩,又一脸不屑地扭过头去。
同时心里对许大灿手里提的那个袋子感到好奇,看上去就挺沉的,这里头都装的什么呀?
与此同时,易中海也坐不住了,拿着蒲扇推门出来,看见秦淮茹问他:“打听到消息了吗?”
秦淮茹直摇头:“我都上厂子里去了,门卫室说根本没看见有人进去过。”
两人正说着话呢,易中海察觉到秦淮茹家窗户上的帘子被人给挑开了一个角。
不用说又是贾张氏在那偷看呢!
自从上回送白面让她发现了之后,这贾张氏就防贼似的防着易中海。
气的易中海心想着等哪天就让贾张氏知道知道厉害。
易中海不动声色:“别管了,我有办法了,一准儿把柱子给救出来。”
说完就上后院找聋老太太去了。
易中海到后院的时候,发现许大茂家里灯火通明,不用说又一大家子在一起吃饭呢。
而且娄晓娥还怀孕了,一想到再过几个月,许大茂家就又能添个小娃娃,易中海心里就跟刀绞似的疼。
“……”
许大茂家里,方柔吭哧吭哧拖出来个铁皮箱子,把那一袋子金银珠宝给装了进去,又锁上锁,完了吭哧吭哧地给推回到柜子底下。
气的刘月如跟娄晓娥说:“瞧她那副做派,倒是背着我们呀!把东西藏哪都让我们看见了,将来丢了可说不清!”
娄晓娥拿了块西瓜给她:“吃西瓜都堵不上你的嘴!这些不过是身外之物,比起被史翔藏起来的那些,不过是九牛一毛!”
许大茂今天非常煎熬,一杯接一杯的一个人喝着闷酒,偏偏娄晓娥还不管他。
不一会儿,许大茂就喝到位了,眼神迷离,双手紧握着杯子,像是再问许大灿,又像是在给自个壮胆:“我真要这么做吗?”
不等许大灿回答呢,方柔就抢先开口了:“妹夫,这也是没法子的办法。你也不想想我们家是什么成分?资本家,还是大资本家!这时候,跟我们家撇清关系才是正确的做法,就像史翔……”
一说这个,许大茂就像是受到侮辱了似的,连大姐都不叫了,指名道姓:“方柔,我许大茂行的端坐得直,绝不靠出卖妻儿老小换取荣华富贵!你要是再拿我和那二椅子做对比,别怪我跟你急!”
方柔一脸委屈地看向娄晓娥:“你看他……”
方柔叹了口气,劝道:“大茂,只是让你跟晓娥演一出戏。今天你也看到了,刘海中新官上任三把火,态度多嚣张啊?”
许大茂表情狰狞:“妈的,二大爷那个老东西,他要是敢打我家蛾子的主意,看我不整死他!”
方柔捏着眉心,苦口婆心地对他说:“可是大茂,刘海中好不容易才当上官,他现在急于做出成绩来;他最熟悉,最能够得着的,也就只有咱们家了。要是等他抢先向李怀德出了这个馊主意,那我们可就全面陷入被动了。”
娄晓娥也劝他说:“就是,我也同意咱们假离婚这个办法。到时候你假意投向二大爷,我直接搬到大灿家去,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到许主任家里来抓人!”
娄晓娥这一怀孕,非但一孕傻三年,整个心态更是都变年轻了。
都这节骨眼了,还有心思开玩笑呢。
许大灿白眼都快翻到天灵盖上去了:“我说嫂子,我哥这么调侃我也就罢了,怎么连你也这么说啊。”
说完,又对方柔说:“姐,不得不说你这主意可真够馊的!假离婚?这也太扯了吧。”
方柔表情十分凝重地对大家说:“不,这个办法恰恰是目前最合理的办法!你们到外面看看,到处都在这样做。我有一个朋友,结婚才不到一个月,她丈夫就因为她出身不好,二话不说就把她给踹了。”
方柔一脸愁容:“最不可思议的是,非但没人指责这个男的,大家反而纷纷叫好……”
许大灿心想这个主意应该是娄半城想出来的,只是借方柔的口说出来而已。
这个办法对许大茂非但没有一丝伤害,还成功从明面上把他跟娄家分割开来。即便是有心人想秋后算账,都拿许大茂毫无办法。
只是这样一来,许大灿反而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娄半城已经开始提防他了。
他既是李怀德身边的人,又和娄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最关键的是,他和娄家可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到时候,只要李怀德许诺的好处足够大,踩着娄家往上爬,他绝不带有半点犹豫的!
许大灿心里觉得好笑,在娄半城心里,他就是这样的人吗?
看见了吧,这就叫人性!那些动不动就“咋不安排娄家赶紧跑路”、“已经晚了,这时候跑不了了”……
你算老几啊!你是人家谁啊?
为了保住一家老小,娄半城甚至不惜让方柔来勾引他!
“……”
眼看许大灿眉头紧锁,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众人的交谈声也慢慢停了下来。
就连娄晓娥都没意识到,不知不觉,大家都把许大灿当成了他们的主心骨了,遇到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