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贾张氏也在边上劝说:“是啊淮茹,胳膊拧不过大腿,咱们还是回去吧。”
秦淮茹见状,也只能无奈地先回家去了。
“……”
四合院门口,刘光福正跟阎解放他们哥俩商量:“我爸现在当官了,我以前和我哥又那么欺负他,你们说他会不会报复我俩啊?”
阎解放幸灾乐祸:“要我说,赶紧给你爸整二两好酒,弄俩好菜!哎,他喝没了,打你们哥俩一顿就没事儿了。”
刘光福一脸着急:“阎解放你说得轻巧,钱呢,我有钱吗?”
阎解旷这小逼崽子在一边儿冒坏水:“你没钱,你哥有啊,他在外边儿强占了那么多财物,现在又让人给打成这样;你就跟他说,要是不把二大爷给哄高兴了,二大爷就是打死他,他都反抗不了!”
刘光福眼前一亮:“哎你别说,这倒是个办法。”
说完,又问他俩说:“你们说那什么办公室主任,是多大的官儿啊?”
这可把阎解放、阎解旷给问着了,问的两人直挠头:“不知道,横是比你爸官大,不仅管着你爸,还管着轧钢厂保卫科,权力大了去了!”
刘光福一脸羡慕:“你们说说我爸,一把岁数了混的还不如人家许大灿呢。他比咱们才大几岁啊?”
阎解旷叹了口气:“你就知足吧,再看看我爸,还狗屁不是呢!就我爸那点水儿,算计什么都不行。”
说完,还比了个数钱的手势:“就算计钱行!”
刘光福也叹了口气:“得了,咱还是先回去吧。我回去啊好好巴结巴结我妈去,把我妈给哄开心了,我爸就不敢再大嘴巴扇我了……”
再说秦淮茹和贾张氏刚一回家,贾张氏就倒了杯水,迫不及待地吃了两片去疼片,然后才有心思坐下来跟她商量:“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傻柱要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说我们一家五口人,就凭你这二十多块钱的工资,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秦淮茹这会儿也六神无主,想让她婆婆给拿个主意:“妈,您说谁能救得了傻柱啊?”
贾张氏想了想说:“那肯定是许大灿了!要我说,他比那二大爷靠谱,关键他不贪。”
秦淮茹闻言冷静了下来,心里也有主意了:“妈,你先做饭,我去找聋老太太,把这事儿跟她说一声。”
贾张氏一拍大腿:“对喽,我怎么把她给忘了,那什么你快去吧。傻柱能一天出来,咱们家也能早过上一天好日子不是。”
“……”
红星厂,原来厂锣鼓队还有秧歌队存放东西的仓库里,现如今也成了李怀德的秘密据点。
傻柱被直接带到了这儿来,许大灿过来的时候,隔着老远就听见里头还“咚咚、咚咚咚”的敲鼓呢!
推门就来,就看见傻柱正搁那打鼓呢,还不是乱打,每一下都打在点上。
许大灿瞥了一眼傻柱,对杨大麻子他们说:“瞧他快活的,你们咋不再给他整瓶二锅头,抓把花生米,把他好吃好喝好伺候着!”
杨大麻子他们这才不怀好意地看着傻柱;许大灿摆了摆手:“别让他太舒服了,否则让李主任看见像什么话?给他来个苏秦背剑。”
傻柱一听急了:“别啊,许大灿我都乖乖跟你来了,待会儿李主任来了,是打是骂,哥们我认了;在这之前你就让我痛快痛快吧,还不成吗?”
许大灿笑着对他说:“傻柱,我这也是为你好,否则李主任胸口那口气没地儿出,真把你打个皮开肉绽的,我的心里也不落忍啊。”
傻柱在心里痛骂,这小王八蛋也不知道跟谁学的,面上永远彬彬有礼,可背地里专下死手!
许大茂也不这样啊?顶多就是搞点小动作,坏他傻柱的好事儿,记吃不记打……
杨大麻子他们不管傻柱抗议就给他拉到旗杆子上捆上了。
苏秦背剑也叫斜背绑,就是把傻柱的一只手在前,从肩膀上拉过来往下拉;另一只手从背后往上拉,用绳子在后背把两只手给绑起来。
两只手一反一正,一上一下在后背死死绑在一起。
这么绑谁也受不了啊,傻柱十分不满,一个劲的抗议。
许大灿对他说:“傻柱,也就是你,看在我哥的面子上才不给你加砖的,换别人早加砖了。你就别不知好歹了。”
傻柱一听,冷汗都下来了……
所谓加砖,就是在绳子和后背之间再夹上砖头,闹不好是会骨折的!
傻柱背着么捆着,一直到外头天都黑了,终于听见铁皮门响,李怀德总算是姗姗来迟。
李怀德进来一看,乐了,很满意地问杨大麻子:“这是你绑的?不错不错……”
杨大麻子哪敢邀功,要说下午他对许大灿只是口服的话,那这会儿可谓是心服口服了。
不仅贼能打,整人的手段还这么厉害,杨大麻子都不敢想象,他要是落到许大灿的手里,会是个什么下场。
杨大麻子连忙解释:“这都是许主任指导我们的。”
许大灿笑骂了一句:“胡闹,在李主任面前,我哪敢自称什么主任?”
李怀德也不说话,只是笑着拿手指了指许大灿。
许大灿见状,对杨大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