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覃虎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的时候。还是张淑琴拉了他一下,又指了指许大灿,他才反应过来,忙说:“阿姨您好,我就是覃虎,许大灿是我大哥!”
谭亚丽和许大灿的目光都下意识地从张淑琴的身上扫过,谭雅丽笑的更热情了:“好好好,留下来一起吃饭吧,晚上我让吴妈多做几个菜。”
许大灿这时候开口道:“伯母,晚上就不打扰了,我还约了兄弟们,不能失约。”
谭雅丽闻言这才依依不舍地对他们说:“大恩不言谢,今天的事儿你娄伯伯和我都记着呢,一辈子也不会忘。”
许大灿摇了摇头:“伯母你这话说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从娄家出来,许大灿才有空问张淑琴:“你这……”
结果他刚起了个头,覃虎就抢着说:“大哥你说巧不巧,你猜猜看她是谁?”
谁啊?看覃虎这架势,难道还是个认识的?
许大灿顺口说道:“你以前在冰场拍的婆子?”
覃虎差点蹦起来:“我没有!”
许大灿一脸鄙夷:“那你俩跟哪认识的?别以为我不知道,过去你跟那个杨为民,你们一起没少拍婆子。”
覃虎跟他就着不了这个急:“你别瞎说啊!我去冰场从来都是只滑冰,不拍婆子!不像你,在冰场上就把人家刘月如给……”
覃虎话没说完,张淑琴就拼命拉他衣服,覃虎下意识扭过头来问:“咋地啦?”
张淑琴问他:“你刚才说谁?刘月如?是不是刘医生的女儿?”
许大灿和覃虎交换了一下眼神,覃虎利马装傻充愣:“没有呀,你听错了吧?”
张淑琴凝视着他:“不对,我分明听见你说刘月如的名字。”
就在覃虎尴尬之际,许大灿干咳了一声,上前问道:“怎么称呼?”
张淑琴抬眼看了一眼他,然后眼神又飞快地落到了脚尖上;不一会儿,又悄悄抬起,刚和许大灿的眼神接触,又慌张的移了开去。
许大灿心说好家伙,你家里是干梨园行的吧?一双眼睛都练的会说话,段位不低啊。
张淑琴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说:“我有个闺蜜就叫刘月如,我俩是初中同学,她家是开在诊所的,就住在东河槽胡同……”
别看许大灿面上跟没事人似的,可心里却不平静。
这也太?巧了吧?刘月如是说过她有一个闺蜜,当时还准备说给覃虎当对象呢。
没想到他们今天把史翔给打了一顿,顺手救出一人来,竟然就是这“对象”?
许大灿给了她一个软钉子:“姑娘走吧,咱们先送你上派出所。”
可谁知张淑琴竟然面色大变,转身就跑。
覃虎下意识就追了上去,把她给拦了回来;张淑琴脸色发白,嘴里一个劲喊着:“不要,不要……”
把许大灿愁的啊,再这样下去这素材都够拍法治进行时了。
许大灿又问她:“那你有什么亲人么?说个地方我俩送你过去。”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张淑琴还没说话呢,覃虎倒先开口了:“大哥,她父母都被那伙人给抓走了。”
刘光天?许大灿想起来这家伙混了一个他们那个小厂子的委员当当,带着他弟弟刘光福没少强占人家财物、还有房屋。
尤其他弟弟刘光福,那更是一个坏水,什么缺德的事儿都干。
阎解放、阎解旷那两个小兔崽子在他的蹿腾下,那更是踹寡妇门,刨绝户坟……
他们这种嚣张的气焰,等刘海中那王八蛋当上那什么狗屁的“刘组长”之后,更是到达了顶峰。
和当年闹侦缉队那儿都没什么两样了。
许大灿心里玩味的想,刘光天带人抓了她的父母,这样看来说明这个女的家里也和娄家一样,不属于团结的对象啊。
在覃虎的介绍下,许大灿才知道,原来她就是张淑琴啊!
这还真是,自打他穿过来以后,但凡跟傻柱扯上点关系的女人,他全都见过了。
许大灿问她:“张淑琴你现在还有地方去么?”
张淑琴沮丧的直摇头:“我不知道,家没了,工作也没了,我突然就变成了多余的。”
不知道为什么,张淑琴说这句话的时候,许大灿脑海里就响起个旋律来:“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剩下我一个,像是多余的……”
许大灿对她说:“你一个姑娘家,跟着我们也不大方便,要不我送你去找何雨水吧?”
张淑琴直摇头:“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给人家添麻烦……”
许大灿叹了口气:“那走吧,先去吃饭,兄弟们还等着我俩呢。”
“……”
路上,许大灿旁敲侧击从张淑琴嘴里掏出来不少有用的东西来。
结合这些内容,基本可以排除她是个有八百个心眼子的渣女这个可能;但因为突然经历重大变故,所以开始逐渐黑化,心里的想法也开始变的功利了起来。
张淑琴告诉他俩,刘光天那伙人是昨天闯进的她家,抓走了她的父母,顺便洗劫了她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
张淑琴当时不在家里,这才躲过了一劫,回到家里整个人六神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