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桌子吃饭,这叫理所应当!”
阎埠贵拽了这么几句穷酸,又指了指自个:“当然了,我跟你们妈上桌子这也天经地义。要不是我去闹,尤其是蹿腾着这个二大爷,根本就开不了全院大会,更别提这赔偿的事儿。那好,我倒要问问你们,对这个家有什么贡献?你们凭什么上桌子喝酒吃肉?”
阎埠贵越说越来气:“阎解放,我让你去喊傻柱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阎解放看了一眼盘子里的肉,馋的直咽唾沫,不甘心地说:“爸,您要这么说我们也有话说。就凭您和大哥,能镇得住傻柱吗?能让傻柱乖乖就范吗?还不是看咱们一大家子人,人多力量大!”
阎解旷经他这一提醒,也顿时醒悟:“没错爸,我们可都出力了,正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上回和傻柱干起来的时候,我跟二哥又不是没动手!”
阎解睇也恨的慌,同样是家里最小的女孩,看看人家槐花是什么待遇?还有刘媛媛是什么待遇?再看看她……
阎解睇愤愤不平地说道:“就是爸,您连我们都算计,就不怕将来老了,没人给你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