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灿冷不丁听见娄晓娥问他,十分赞同地说:“没错,就像上回,他们不就想开全院大会替傻柱洗脱么?可是咱们不参加,他们能怎么着?我倒要看看,哪个不怕死的敢来逼我。”
在他没有察觉到的角度,刘月如也得意地捏紧了拳头。
“……”
他们这边说着小话,那边易中海已经把整件事情的性质又给定下来了,还是嬉闹。30岁的傻柱跟28岁的阎解成嬉闹,然后把人家蛋给踢了,踢坏了,这怎么办呢?
好在傻柱积极悔过,帮忙联系了一位特别厉害的医生,这就能给看好了。
然后就轮到阎埠贵算账了,易中海对他说:“那个三大爷拨弄算盘珠子是把好手,接下来就让三大爷仔细算算,你家阎解成一共需要多少必要的支出。另外我也要替柱子求个情,他从小父母就不在身边,一个人拉扯妹妹长大,着实不容易。他才参加工作多长时间,能有多少积蓄?”
易中海心满意足地喝了口茶:“所以我说三大爷,差不多就得了。你们大伙说是不是?”
阎老抠一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院子里恨他的人多着呢。
这会儿,易中海把梯子都搭好了,让大家可劲地给他拆台,那大家还不一拥而上。
秦淮茹第一个站起来开炮:“就是,得饶人处且饶人!”
秦淮茹的话得到了众多响应,一个阴阳怪气地声音在人堆里说:“可说呢,谁知道是不是缺德事干多了,损了阴德,所以才生不出儿子来?”
阎家所有人一齐冲这人怒目而视,一看是李贤英,又都无言以对……
这下搞的许大灿越来越好奇这李贤英的身份了,查清楚,一定要查清楚!
最后,三大爷把牙都咬的咯吱咯吱的出响,昧着自个的良心,报了个798块4的总数出来。
院子里又一片哗然!
“乖乖,傻柱这是给自己找了个后爸呀,这下好了,让他们家给讹上了!”
谁这么有种?大伙一看,李贤英,算了……
许大灿更是心里头发狠,四合院决不允许有这么牛逼的人存在!一定要摸清楚他的底细!
“……”
有了总数,易中海提了个建议:“就让傻柱每个月从工资里拿10块钱赔给你们家,啥时候付清啥时候完。”
阎埠贵怎么能同意呢?傻柱将来赖账怎么办!他也不说不给,就是拖着,反正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辙想去,没辙死去……
阎埠贵能拿他怎么着?
可是谁让向着傻柱说话的人多呢,这就是全院大会的意义;少数服从多数,个人服从集体!
易中海把这套将个人意志转嫁到集体意志上的把戏玩的滚瓜烂熟。
无奈之下,阎埠贵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但是却让傻柱立马先把这个月的那10块钱给了。
这已经都月底了,明天就下个月了,傻柱能干?
两个人又吵了起来,就阎家这些人吧,动手那就不用说了,一个比一个怂;动嘴也不是傻柱一个人的对手。
这么多人骂傻柱一个,还能让他给反喷了,骂的那叫一个脏呀!
阎埠贵眼前一黑,仿佛看见了他的太奶……
他们怎么样,许大灿就没心思管了。他们一家人回到后院,来到许大茂的屋子里。
大茂拉着许大灿喝点儿,娄晓娥就跟刘月如进屋说起了悄悄话。
刘月如心事重重地说:“嫂子,我可以相信你吗?”
娄晓娥也不说话,只是笑吟吟地看着她。
过了一会儿,刘月如自己就泄了气,嘟囔着嘴:“嫂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一定要帮我保密!”
娄晓娥纠正她说:“不对,是你有强烈的倾诉的欲望,这个秘密已经压在你的心里太久了,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
“什么?”刘月如纳闷。
娄晓娥意有所指地说道:“当蟑螂出现在阳光下的时候,就意味着黑暗里已经挤不下了。”
刘月如眨了眨好看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下面,每一根都挂着一个问号。
娄晓娥直接赏了她一对白眼:“收起你那凌冽的目光,既然你选择我做你的树洞,就说明其实你已经没得选了。”
刘月如惊讶:“树洞?”
娄晓娥朝外屋努了努嘴:“你老公发明的,他脑子里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新词儿。”
刘月如抿了抿嘴,终于还是坦白:“那个嫂子,我当初,当初就是耍了一些心机,我不知道该不该,该不该跟大灿坦白。”
“哪方面的?”娄晓娥现在有了身孕,浑身笼罩着一团母性的光辉,更是容易击破像刘月如这样,从小缺失母爱的年轻姑娘的心防。
刘月如伸手扶额:“就是一开始徐江叔叔介绍我跟大灿认识的时候,我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的。”
娄晓娥安心地当好一个树洞。就是只听不说,毕竟有谁见过树洞会说话的?
果然过了一会儿刘月如就自言自语往下说道:“我其实很难相信一个人,没那个什么,对,没安全感!除了我爸,其他人在我眼里其实都可有可无的。再加上我从小到大的经历,所以我希望将来我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