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灿这下更不爽了:“我哥他今天既不用上班,也不用上学,他起来这么早干嘛呀?还让不让人过礼拜天了!”
刘月如没好气地说:“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老喜欢念叨什么“睡觉睡到自然醒”,我告诉你啊,这可不符合我们中医养生的理念。”
中医讲究天睡我睡,天醒我醒,别说这个时代娱乐匮乏,大家晚上普遍都睡得早,就是后来人们普遍成为晚睡协会常任理事的时候,中医也告诉大家要科学熬夜。
晚上12点一定要入睡,哪怕你只睡1~2个小时再起来熬夜呢;还有中午一定要睡午觉,睡半个小时起来,整个人的精气神就是不一样!
许大灿刚磨磨蹭蹭的起床,搂着刘月如就不撒手,非让她给自个穿衣服,跟个大宝贝似的,就听见门口有人喊:“那个,许大灿,许大灿在家么?”
听着声音,黏得糊的,就跟嘴里含着一口万年老痰似的,除了阎老抠就没别人啊。
许大灿故意把他晾在外头,等起来洗了脸刷了牙梳完头,刘月如这才出去开门。
阎埠贵来就是找她来的,一见着她,那张脸又笑的跟烂菊花似的:“那个,小刘老师。”
刘月如打断了他:“对不起,我可不是老师。”
阎埠贵心里直犯嘀咕,不对呀,他家阎解放、阎解旷异口同声说她是老师呀?
阎埠贵还想着打同行的感情牌呢,这下也泡汤了,只能套近乎说:“听说你跟我们家老大媳妇关系挺好的?你看我这个能不能求你办点事儿?”
刘月如却冲屋里说:“您还是和我爱人商量吧,我还有家务要做呢。”
阎埠贵听的直嘬牙花子,他就是不想跟许大灿打交道啊,这小子属四季豆的,油盐不进!
“……”
不得已,阎埠贵只能冲屋里喊:“许大灿,许大灿在家吗?”
屋里头,许大灿还没吱声呢,打斜对过大茂从屋里出来了:“干嘛呀三大爷,大清早的,有什么事冲我来。”
你们哥俩还真是团结啊,阎埠贵听的脸直抽抽。
这时候许大灿也从屋里出来了:“没什么哥,阎老师说邀请我们去吃早饭呢,对吧阎老师?”
阎埠贵差点扭头就走,什么就请你俩吃早饭啊,谁掏钱啊?!
许大灿也坏,不给阎埠贵推辞的机会,就说:“阎老师您破费了,等我媳妇回来,再叫上我嫂子,咱们就上前头胡同口去随便吃点。”
叫这么多人,还随便,阎埠贵差点跳脚!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叫阎埠贵有事求着人家呢。
不得已,只能跟着他们一家4口从院子里出来,到门口的时候还碰见阎解放了,阎解放问他:“爸您干什么去?”
阎埠贵不耐地挥了挥手:“去去去,没你的事儿。”愣是没说把阎解放一块儿叫上去吃早点。
“……”
许大灿一到早点摊上,一点都不客气:“6碗馄饨,8根油条……”
话没说完,阎埠贵就叫唤上了:“6碗!吃不了那么多!”
“你瞎说什么呢,我跟我哥一人就得吃两碗,我媳妇跟我嫂子一人一碗,怎么吃不了啊?”许大灿理直气壮。
好家伙,感情这6碗馄饨都他们家人吃啊,连阎埠贵的都没给带上?
好吧,6碗馄饨就6碗馄饨吧,阎埠贵刚咬着牙认了,就听许大灿又冲对过喊:“给来个炸糕!”
阎埠贵急忙拦着:“差不多得了,这就吃不了了!”
许大灿扒拉开他的手:“你干什么呀?我媳妇爱吃炸糕,那什么阎老师,你要心疼你就先回去吧,我们自己……”
阎埠贵闭着眼睛,咬着后槽牙,扯着嗓子:“炸糕!完了再加一碗馄饨!”
为什么再加一碗,废话不是,他不吃吗?
娄晓娥就看着许大灿跟三大爷打机锋,这回阎老抠肠子都悔青了吧?
活该!没招他,没惹他的,谁让他先跟大灿不对付的!
眼看着许大灿一顿敲了他6碗馄饨外加8根油条、以及1个炸糕,阎埠贵差点把牙咬碎了往肚子里咽,这得花多少钱啊!
吃上馄饨,阎埠贵这才又厚着一张老脸:“那个小许啊,你看我们家老大他们两口子跟你们关系一直不错,还经常一起玩那个什么掼蛋,再加上我们家老大这也是拜那个傻柱所赐,所以你看咱们是不也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许大茂放下手里的油条,看了一圈没发现有地方可以擦手。
他刚把眼神放到娄晓娥身上,就对上了她警告的目光!
这时候可不像后来,到处都是纸巾,将就点儿的路边摊儿还给准备湿纸巾;许大茂这家伙经常找不到地方擦手就往自个身上、或者娄晓娥身上擦……
许大茂干咳了两声,说:“三大爷这你可说对了,我跟你说这傻柱就是咱们这个院最大的不稳定因素,早就该狠狠修理他了!”
阎埠贵当然恨傻柱了,瞧他办的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儿吧,有一件是人事儿没有?
尤其是上回给他们家老大那一脚 ,可能伤着命根子了!
这怎么得了,他们老两口还等着抱大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