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灿轻松就把他给摘了下来,故意一脸暧昧地说:“那怎么解释你俩之间的关系呀?不说别的,就他扒你裤衩那回,你要是铁了心要整死他,傻柱哪还有翻身的余地呀?”
许大茂脸红脖子粗地争辩道:“我那是、我那是,是我爸从小就教我得饶人处且饶人!”
许大灿差点笑死,他大爷许富贵居然会这么教你?除非傻柱也是他的儿子……
许大灿忽然一个激灵!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会吧,不会吧,就是瞎编也不敢这么编啊?
而且这事儿逻辑说不通呀,如果真是许富贵做的,没理由会嚷的人尽皆知啊?
你琢磨呀,连许陶氏都知道了,也就是说其实这院子里这些老辈子们都知道。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还有他们各自的老伴;这帮人可都是看着傻柱长起来的!
老话说得好,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么多人都知道了,这事儿要真是许富贵干的,那不早就人脑子打出狗脑子了。
何大清非得跟许富贵全家同归于尽了不可!
“……”
许大灿和刘月如从易中海家里出来,正看见对面贾家撩帘子,然后秦京茹从里头伸出脑袋……
秦京茹一看见他,顿时喜出望外:“许大灿!”
这副惊喜且又期盼的热情,瞬间让刘月如感觉到了敌意,许大灿忽然觉得怎么有点冷,仿佛一下子降温了似的。
秦京茹也看见刘月如了,脸上的热情也逐渐消退了下去,自言自语地问:“许大灿,这是谁呀?”
不等许大灿说话,刘月如就捅了捅他,挤眉弄眼地问:“我是你谁呀?”
许大灿想起来了,这不是当初他跟杨为民还有覃虎、覃豹他们打架时候的那一幕吗?
许大灿笑着说:“你是我娘子呀。”说完连忙对秦京茹说:“京茹姐,这是我爱人,我们今天刚领证,这不正给大伙儿发喜糖呢。”
然后又抓了把糖递给秦京茹,问她:“京茹姐,好长日子没见着你了,怎么今个突然来了?”
秦京茹一听许大灿已经结婚了,眼神中露出毫不掩饰的失望。
木然地接过喜糖,嘴撅的都能挂个油瓶子:“还不是我姐,非要把我介绍给傻柱!她这回还不知道怎么做通了我父母的工作,他们……”
说到这儿,秦京茹也意识到说的太多了,连忙闭上了嘴。
许大灿也就知道了,原来是傻柱答应给彩礼了。
听他哥说,当初贾家娶秦淮茹的时候,贾张氏就给了彩礼,按照“四个一工程”的价值给的,也就是不低于15块钱。
四个一工程
所谓“四个一工程”就是一张双人床,一只暖水瓶,一个带囍字的脸盆,以及一个痰盂。
这4件东西加起来,差不多就要15块钱。
但这是60年代初期的行情了,到了现在已经开始讲究“三大件”了。
那边是大木床、大木桌、大衣柜。也就是大家后来耳熟能详的“36条腿。”
一个柜子,加一张桌子,再加4把椅子,外带一张床,刚好是36条腿,置办齐了差不多要200块钱左右。
所以这时候的木匠特别吃香,老百姓大部分都是请木匠打家具,也只有像许大茂这样不差钱的才直接买家具呢!
许大灿猜测傻柱应该是跟秦京茹家说好了,要给200块钱的彩礼。
乖乖,这可是200!秦京茹她家哪有拒绝的道理?
许大灿想了想既然要是为钱,那这事儿就好办了。
但不能当着刘月如的面说,正好秦京茹和覃虎现在都在这个院子里,等会儿找个机会先安排他们见上一面再说。
许大灿他们夫妻跟着秦京茹进了屋,不知道为什么,刘月如一进来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有脏东西!
贾张氏今天没不务正业,正给棒梗纳鞋底呢……
半大小子费鞋,一个月就要穿坏一双布鞋;胶鞋倒是耐穿,可一双就要4块6,贾家哪买得起?不就得自己做呗。
贾张氏戴着眼镜,借着窗户上照进来的这点儿亮光做针线活,小槐花就在旁边自己一个人无聊地玩。
许大灿他们进来挡了亮光,贾张氏不满地抬起眼来,一看见架势,脸上就露出了笑模样:“小许,你这是办喜事了?”
许大灿附和着:“可不嘛张大妈,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爱人,我们今天刚领证。”
说完,先给贾张氏抓了一把喜糖,完了又单独给小槐花抓了一把。这也是应有之意,家里有孩子的,都得这么着。
这可把贾张氏给高兴坏了,连忙拉着小槐花,教她说:“快说谢谢,祝叔叔婶婶百年好合。”
小槐花奶声奶气地学:“谢,谢谢叔,祝叔和婶子百年好合!”
这下连刘月如都变的眉开眼笑,一伸手又给小槐花多抓了一把奶糖。
最近许大茂他们一家在后院大兴土木,贾张氏也去看过,还特意问了句:“你真把杨嫂还有老齐家他们两家的房子给换了?”
许大灿点了点头:“这都是我哥跟我嫂子疼我。”
这话在理儿,许大茂对他这个弟弟那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