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之前连名字都是假的,嘴里有一句实话没有?
刘黄柏气的恨不得给徐江喝碗药,准保他一个月清心寡欲,坐怀不乱!
偏偏吧,刘月如还不叫他省心,跟那个叫许大灿的聊的十分投缘……
刘月如问许大灿:“你是初中毕业还是高中毕业?”
“高中。”许大灿反问:“你怎么这么肯定,万一我就是个小学生呢?”
刘月如有些小得意地回答:“就确定,因为你不像!”
“……”
这顿饭没吃多久就在刘黄柏的催促声中结束了。
许大灿去上了个厕所出来,就发现他们父女已经走了,门口只剩下徐江在等着他。
见许大灿四处张望,徐江揶揄他说:“肠深解不得,无夕不思量。横琴还独坐……”
许大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闭嘴吧你!”
回去路上,徐江试探地问:“月如这姑娘怎么样啊?”
许大灿糊涂:“什么怎么样啊?”
把徐江气的:“你小子少揣着明白,我是问你把她介绍给你,你们两个处对象,如何?”
许大灿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要。”
徐江整个人都麻了:“凭什么呀!”
徐江就想不明白了,论家世、论模样,月如那姑娘差哪一点儿了?
许大灿也挺无语的:“你不觉得我太小了吗?还有人家刘神医不愿意,就差写脸上了,你没看出来啊?”
※※※※※※
卖黄芪过后,许大灿和徐江也就没再见过面。
这家伙太功利了,这样的人不适合当朋友。
接下来的日子,乏善可陈。
每天上班就是喝喝茶、看看报、定期给车辆做下保养;领导们最近都宅在厂里,既不开会,也不下乡,安静的有些不大寻常。
自打从刘神医那得到《张仙送子方》后,许大灿也没第一时间就拿给大茂。
他在等一个机会,有句话说得好,上杆子不是买卖。
这句话放在亲情、友情、爱情里也都适用。
机会很快就来了,这天许大灿刚从厂子里下班回来,大茂就气急败坏地拉着他往外走:“兄弟你可回来了!快跟我走,今儿我一定要教训教训傻柱那孙子!”
许大灿反过来一把拉住了他,许大茂着急,想拽着他往出走,结果一使劲……
许大灿纹丝不动,反倒是他自己踉跄了一下。
见大茂冷静下来了,许大灿才问他:“怎么了,哥?”
许大茂脸色铁青:“傻柱这王八蛋!他在厂里跟咱们厂的女播音员说我是只不会下蛋的公鸡,结婚好几年了也生不出儿子来!?的又侮辱人格,我今天非给他一个教训。”
机会这不就来了?许大灿先是拍胸脯保证:“没问题,哥你放心,待会儿我把傻柱的粑粑都给打出来!”
没成想,许大茂反倒犹豫了:“那个,大灿啊,也不用下这么重的手,街里街坊的……”
许大灿不给他犹豫的机会:“哥你就别管了!”
事到临头,许大茂反而踌躇不前了。
许大灿见状才把他拉到没人的地方说:“哥,那个按理说我不该打听你的私事儿,可是我前儿得了一个方子。”
“方子?”大茂听的一头雾水。
许大灿重重点头:“张仙送子方!你听说过么?”
许大茂的眼神里透露出没有被知识污染过的清澈:“张仙是谁?”
许大灿装出一副没眼看的样子,长话短说:“这都不重要!哥你只要知道这方子是大名鼎鼎的刘神医开的就行!”
许大茂闻言一惊:“男科圣手,刘神医?你说的是他吗?”
许大灿心说他哥果然很在意生不出儿子这件事情。
可是呢,又不敢让别人知道,尤其是娄晓娥;所以呢他可能不太敢上大医院去瞧病去,但是这些民间的所谓“神医”、偏方肯定没少试。
许大灿试探他:“哥,你认识刘医生啊?”
大茂气急败坏:“我认识个屁!他只给熟人看病,不认识的一概不见!”
许大灿想不通了:“这是为什么呀?”
大茂叹了口气:“你想啊,他光是熟人都看不过来了,没必要节外生枝啊!”
许大灿懂了,这就是信任基础,医生和病人之间已经建立了良好的医患关系。
刘黄柏维持好这些关系就足够了,没必要再额外拓展业务了。
大茂的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大灿你怎么认识的刘神医?”
许大灿表情自然、眼神真诚:“我不认识呀!”
大茂好悬眼前一黑:“你……”
“拿方子也不是必须非得认识他呀!这是我从一个朋友那里得来的。”
接下来,许大灿又把他和徐江的关系简单加工了一下和大茂解释了一番。
大茂听说他居然跟同仁堂老药铺的大掌柜是朋友,更加好奇了:“大灿,你还懂医术?”
许大灿直摇头:“我哪懂什么医呀,就是机缘巧合上他那去卖过一味药材。你知道我爸不是在林场开车么,认识好多山民,那些山里人经常托他把山货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