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嗤了一声:“投亲,你满意了?”
前面说过,“投亲”这两个字在这个年月比啥都好使。
易中海一听顿时就挑不出毛病了,只能接着往下说:“那个谁,既然是来投亲,就该遵纪守法,这儿可是首都,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听听,这副口吻,跟大尾巴狼似的。
许大灿可不惯他的臭毛病,直接给怼了回去:“你算是干嘛地?”
易中海气的脸都青了:“你!”
不等其它人说话,许大灿就抢着说:“今天那个鞋拔子脸,看起来30好几的老男人,先是在水池子那调戏一个女的,对了就是她!”
说完,伸手一指秦淮茹。
秦淮茹眼前一黑,脑子里就有什么东西“嗡”一声炸开了一般,气的差点长出来两个结节:“你血口喷人!”
易中海跟闫富贵也是连连呵斥,反倒是刘海中,居然问他:“那什么,你说清楚,傻柱他,他怎么调戏秦淮茹了?”
秦淮茹银牙紧咬,恨不得拧开刘海中的天灵盖,打开来看看里头到底装的都是什么玩意?
天啊,怎么会有这么缺心眼的人!
易中海也被这个猪队友气的够呛,呵斥了一声:“老刘,你要不会说话就把嘴给闭上!”
结果刘海中还不乐意了:“老易,你怎么说话呢?我作为这个院的二大爷,我有权利搞清楚这件事情的缘由。”
看他们自己先内讧了,许大灿心里愈发看不起这帮家伙了,他高声喊道:“那个傻猪?不是,怎么会有人姓傻的?”
娄晓娥“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她这个弟弟就是诚心的。
易中海、闫富贵的脸上也不好看。他们就不相信许大茂、娄晓娥没和这小子说这院里的情况。
尤其是傻柱,作为他们的仇人,肯定要大书特书,这小子是在装傻!
秦淮茹忍不了了,指着许大灿鼻子吼道:“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他怎么就调戏我了?”
许大灿装作疑惑的样子看了她一眼,然后用堪比“大声公”的音量说道:“我亲眼看见,那人在你脸上摸了一把。”
死寂,屋中陷入了一片死寂,足足一分钟之后,秦淮茹才气急败坏的替自己分辩:“你胡说八道!那是我脸上沾上了肥皂泡,我手上又全是水不方便擦,让柱子帮我的。”
实景抓拍
闫富贵听的直摇头,此地无银三百两……
许大灿顺着秦淮茹就往上爬:“男女授受不亲,你要不是心虚,你解释这么清楚干什么呀?”
秦淮茹眼前一黑,差点吐出一口老血;什么时候解释的清楚也有罪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易中海还没来得及帮腔,刘海中又给她反戈一击:“我觉得这位小同志说得对,秦淮茹你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日常就应该注意和男的保持距离,怎么能让傻柱一个三十好几了也娶不上媳妇的老光棍,给你擦脸呢?”
电视剧开始的时候,傻柱还没满30岁,结果到了刘海中的嘴里就成了三十好几了的老光棍,这足以说明刘海中有多看不上傻柱。
秦淮茹两只眼睛直往出迸火星子,恨不得跟刘海中同归于尽!
关键时刻,还是易中海分得清主次,用力一拍桌子:“别扯这些没用的,说你为什么打柱子?!”
这副做派,让许大灿当时就炸了,站起来就要收拾他:“跟谁俩呢?你跟谁俩拍桌子呢?你这样的搁东北早让人给干死了!”
这副义正言辞、活像个山炮的做派,把易中海都整不会了……
偏偏娄晓娥还死死拉着许大灿的胳膊:“臭小子,这不是在你们东北!”
骂完了还给易中海解释呢:“一大爷,他才18岁,愣头愣脑的,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看吧,谁说蛾子傻的?用得上易中海的时候,这称呼就又变成“您”了。
18岁、东北来的、还是个山炮,易中海都麻了……
他发现拿许大灿真的没有什么办法,过去那些法子都不灵了,就像狗咬刺猬,没处下嘴。
他是真楞啊!你把他惹急了,他真敢把拳头阔你身上!
易中海“德高望重”,要真让这小子给打了,那这张脸可算是彻底掉地上了。
许大灿用“魔法”打败了魔法,见状乘胜追击,这屋里有一个算一个,挨个指着他们鼻子说:“我警告你们啊,谁要是再敢欺负我嫂子,我认识你,我这双拳头可不认识你!”
这句话没头没脑的,果然被有心人抓住了破绽,阎埠贵可算是等着机会了,抢着说:“不对吧,你才来我们这个院几天啊?你凭什么说有人欺负娄晓娥呀?”
许大灿“呵呵”直笑:“还几天,就今天,就那个姓傻的!他前脚摸完了这寡妇的脸,后脚就冲着我嫂子说,她趁着我哥下乡去给人家放电影去了,就勾搭野小子,给我哥戴绿帽子!”
许大灿先给了秦淮茹一记平a,接着又打出一个暴击:“这寡妇当时就在旁边听着呢,还笑呢!”
秦淮茹差点呕出一口老血,心说这小兔崽子眼睛也太贼了啊!连她笑了都看见了?
“你够了啊,一口一个寡妇,寡妇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