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楚兰大概可不乐意见到你。” 拓真一边说着,一边抹了一把长剑上的鲜血,转头正准备离开。 但还没走出几步,他便刹住了脚步。 “啊,对了,你有没有看到过那个……” 他将何莱的身形大致描述了一遍。 皇帝清楚,拓真说地大概就是刚刚的那个袭击者。 “唉。” 事到如今,也无所谓了…… 皇帝缓缓抬起手,为他指明了安全屋的方向。 拓真点了点头,果断地抽身离去。 “……何莱,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要做些什么……” 声音再次远去。 独留最后一名的天渊皇帝,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