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里,小郭拉着秀才,神色认真:“猴哥,就你这小身板,我没法带你回京城见我爹啊,这样我教你武功,你学会了,我就带你回家!”
秀才听到芙妹要带他回家,激动得不行,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芙妹我练,你教我吧,我肯定好好学。”
小郭微微点头,“猴哥,你扎个马步,我看看。”
秀才乖乖听着芙妹的话,扎上了马步。小郭看着秀才那有些别扭的姿势,说道:“第一次也不用太长时间,十个时辰就行了。”
秀才一听,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不用吧芙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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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楼上的白展堂听到了楼下的声音。“小郭!”
说完就起身,连忙跑到了后院。
白三娘看着佟湘玉:“湘玉,你在楼上坐着,别跟着我们。”
随后,两人飞快地来到了楼下。
白展堂一眼就看见郭芙蓉手扶着胸口跌坐在了磨盘旁边,而秀才则满脸无辜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这不可能啊,我刚学的。”
郭芙蓉嘴角留着血迹,捂着胸口,痛苦的表情让人心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展堂急切地问道。
郭芙蓉指着秀才,艰难地说道:“他……”
“芙妹,教我学惊涛掌,我就学了一招,芙妹让我拿她练,我不同意,她说她练过金钟罩,我就拍了她一掌,就这样了。”
秀才急忙解释道,满脸的懊悔。“芙妹,对不起,你怎么样了,这都流血了。”
老白看着秀才,惊叹:“你小子行啊,是个练武的人才啊,这才练这么一会。”
白三娘在周围看了看,瞪了白展堂一眼。“你胡说什么呢,给小郭搭个脉象看看。”
白展堂抓起小郭的手,刚搭上脉,眉头紧皱。“不可能,不对。”
然后将手搭在了小郭的脖子上,吓得他跌坐在了地上。“秀才,到底是咋回事?”
秀才满脸茫然。“我也不知道啊。”
白展堂严肃地说道:“不可能,这是几十年的功力所伤!”
“伤的这么严重!”秀才打算将小郭扶进屋中。
“啊啊,疼啊,疼……肋骨应该是断了。”
空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肋骨没事,肺伤到了,休息两天就好了。”
“善哉善哉!”秀才从地上站了起来,惊慌地四处张望。
“谁,是谁!你为什么要伤害她!”
白三娘:“这就是传音,需要极其高的内力,他啊应该在附近。”
郭芙蓉上气不接下气地:“是不是你打的。”
“是我,这小子哪有这么强的内力。”
秀才愤怒地说道:“你凭什么打芙妹!”
“小子我这是在帮你啊,她不是让你打她,我看你不动手,这才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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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面多少钱一碗。”
白三娘和沾糖同时跑到了大厅。“湘玉!”
“公孙乌龙!你为什么伤我儿媳。”
公孙乌龙看着白三娘,微微一笑。“三妹啊,多日不见,分外想念啊。”
湘玉一动不动地端着餐盘,被定住了。
“葵花解穴手,解穴,解穴。”
公孙乌龙悠然地吃着面条。“别白费功夫了,就你这指力解不开的。”
白展堂怒视着公孙乌龙。“你赶紧给我媳妇解开,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
“你小子,口气倒是不小啊。”
白三娘急忙说道:“公孙大哥,你帮忙解开吧,我这儿媳现在肚子里可是有了。”
公孙乌龙双手合十,念了一句:“善哉善哉!”
接着又问:“燕施主,正在不在这里?”
白展堂:“谁是燕施主,不知道。”
公孙乌龙微微眯起眼睛,“你不说,那我自己去找。”说罢,公孙乌龙比划了一个六的手势,直接将白三娘和白展堂母子二人点住。
“这面,你去给我热一热。”随后,他伸手给佟湘玉解了穴位。
公孙乌龙走出客栈,来到燕小六家门口。
此时的小六正在努力干着活,汗水湿透了他的胸膛。
公孙乌龙运用密使传音。“你就是燕小六吧。”
燕小六被吓了一跳,无双紧紧搂紧了小六。“谁,是谁在说话!”
公孙乌龙的声音再次传来:“是我,你俩赶紧解决,我有事找你!”
燕小六顿时没了心情继续下去。“福子,此人是谁。
“主人是、公孙乌龙!”
燕小六心中一凛,原来是那个罪大恶极的老东西,练了龟壳神功,身上背负着无数血债。
今天不把你拿下,爷爷就不是浪子燕青第十九代玄孙。
无双急忙将衣服穿上,燕小六也套上裹裤穿上衣服。“无双,你好生在家,我出去看看。”
燕小六快速走到楼下,发现一个老头子静静地坐在椅子上。
公孙乌龙看着燕小六开口:“姬无命是你抓的!”
燕小六挺直了腰板,毫不畏惧:“是我又怎样。”
公孙乌龙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