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原本是一片无云的蔚蓝,但突然间,乌云密布,仿佛有一层厚重的黑色幕布覆盖了整个天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即将到来的风暴的预感。不久,远处传来了雷声,隆隆作响,像是天神在敲打着巨大的鼓。
雨点开始从天而降,起初是稀稀落落的几滴,但很快变成了倾盆大雨。雨滴打在干燥的地面上,激起了细小的尘埃,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雨水混合的清新气息。沙漠中的植物似乎也感受到了这场雨的滋润,它们在雨中摇曳,贪婪地吸收着水分。
街道上的智械们匆忙寻找避雨的地方,商店的遮阳篷被拉下,汽车的雨刷快速摆动,试图在雨幕中找到一丝清晰的视野。
雨水迅速在街道上汇集成小溪,流向低洼地区,甚至在某些地方形成了短暂的小湖泊。沙漠中的沙丘被雨水冲刷,形成了独特的沟壑和图案,这些自然的艺术作品在雨水的冲刷下不断变化。
看着车窗外的场景,我安静地与站在副驾驶上抱起来扒着窗户往外看的白子与这座名为阿拜多斯的城区做着最后的告别。
我们,打算离开这个地方了。
自从我来到这片区域后,经过一段时间的探索和了解,我终于从一些零散的文字资料以及极少数居住在此地的机器人那里,拼凑出了关于过去的一些模糊片段。
原来,这个地方曾经叫做阿拜多斯,并且是以一所学院的名字来命名的。从这些信息来看,这里可能是一个由学院主导的自治区域。
然而,当我最终找到那所学院时,却发现它已经成为一座空城。校园内没有任何人的踪迹,仿佛所有人都在一夜之间凭空消失了。
教室里整齐摆放的桌椅、未喝完的矿泉水瓶,以及上课用的书本,都暗示着人们是匆忙离开的。
这一切都让我感到无比困惑,仿佛一团解不开的谜团,深深地困扰着我的内心。
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他们如此匆忙地离去呢?是因为遭遇了某种灾难性的事件或者突发状况吗?又或许是受到了其他神秘力量的影响?
这些疑问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不断地冲击着我的思绪。
我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反复地在心中询问自己这个问题,迫切希望能够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然而,由于记忆的缺失和对常识的忽视,我始终无法触及问题的根源,许多异常之处也因此被我轻易地忽略掉了。
当时的我,就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却始终找不到真正的答案。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那些似乎都只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罢了。毕竟,真实的情况远远超出了我个人的想象范围,那种深埋在浩瀚宇宙中的真相,往往是令人震惊的。
它如同一座巨大的冰山,隐藏在深海之下,只有当我们揭开表面的冰层时,才能领略到其真正的规模和震撼力。
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间的经历还真是宝贵,属于是每次回想起来都能感觉到温暖的程度。
后来,将这片区域的信息与各种各样的文献收纳进自己脑海之后,我征得了白子的同意,与她一同离开了那个或许曾经名为阿拜多斯的地方。
毕竟这种被黄沙所覆盖的城市实在不太适合生活,大颗粒的灰尘掺杂在空气之中,让人呼吸不畅,对人类的肺部很不友好。
无论是对我还是对白子都一样。
现在的白子已经完全信任我了,甚至将我视为她的“家人”。我也很高兴看到这样的局面,并视白子为我最珍爱的人。
然而,由于我们之间存在较大的年龄差距,我常常不自觉地把白子当作小孩来对待。
每次抱起白子时,都有一种抱着一只听话的小狼崽的感觉。她被举起时总是显得有些呆萌,小小的身体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当她与我对视时,总会露出开心的笑容,这让我感到无比温暖。
作为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性,我真的无法抗拒这种可爱的女孩子。
真的有人能不喜欢会让自己摸摸头的狼耳少女吗?
除了在警觉的时候,狼耳会异常坚硬以外,正常放松情况下,狼耳都是异常柔软的,摸上去的感觉可以媲美丝绸。
非——常——软——
白子有的时候会专注地做某件事,这时候耳朵左右晃动的话还会像果冻一样摇来摇去,如果不是摸到过里面的软骨,我甚至会以为这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头饰。
尽管白子在一些细节上与正常人有所不同,有时还会表现出一些天然呆的特质,但她依然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交流的对象。
我们两个就像是因孤独而走到一起两匹野狼,互相陪伴,互相帮助,我教她怎么生活,怎么识字,怎么学习;她教会我如何在没有事情干的时候找到有趣的事情。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了,原来人是可以有爱好这样的东西。
比如两个人一起带上毛织头套抢银行什么的,我带的是粉红色写有1的头套,白子带的是蓝色写有2的头套,顺带一提,这两个头套都是白子自己做的。
这孩子怎么会对抢银行感兴趣呢?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她和我住在一起,生活并不拮据,但却对抢劫银行里的钱充满了浓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