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自认为和冯若昭无仇无怨的,她明明也知道这事里面自己是最无辜的那个,却偏要告到皇上面前。
作为一个有本事没站队还能从年世兰手里捡回一条命的、躲过宜修万般手段的,江采苹不信她不知道这事闹到皇上面前等待自己的只可能是死路一条。
等着瞧吧,等自己化解了这场危险,自己非但要把冯若昭打出屎来,还要让她一命还一命!
皇后都搭了梯子了,江采苹自然要顺着梯子往上爬:“臣妾不敢欺瞒皇后娘娘。臣妾,臣妾在清凉台当差的时候,曾看到过,敬贵妃、熹贵妃和果郡王三人胡天海地、大被同眠!
当是时,熹贵妃被果郡王压在身下,敬贵妃又躺在果郡王身上。果郡王左手掌着熹贵妃胸前的柔软,右手服侍着敬贵妃。品尝了一口熹贵妃的甘甜,他还不忘猴急的催促敬贵妃赶紧褪下那阻挡他一睹敬贵妃好风光的赤色鸳鸯肚兜。
皇上在宫里时很少翻敬贵妃的牌子,敬贵妃也是个寂寞久了的,难得有这样酣畅淋漓的时候。果郡王一催促,她当时就毫不扭捏的脱了自己的肚兜。不仅脱了,她为了同熹贵妃争宠,还妖妖娆娆的把自己的赤色鸳鸯肚兜挂在果郡王的脐下三寸。
果郡王果然停下了与熹贵妃的大动作。敬贵妃深受鼓舞,再接再厉的将自己风韵犹存的白又圆贴心又主动的送到果郡王的唇边,供他品尝。
那一日,果郡王与熹贵妃、敬贵妃三人在清凉台里无法无天三人行,闹了大半晌。外头服侍的人通通都被他们弄张得面红耳赤。这还不止……”
“够了!”江采苹还没编够,胖橘已经听够了。
宜修这才回神。别说,这江采苹还怪有些讲故事的天赋在身上的。
本来平平无奇的偷人小故事,被她讲的那叫一个香艳!
宜修险些都陶醉其中了,她甚至都还有些埋怨胖橘打断了江采苹——她还没听够呢!
宜修听得激动不已、面红耳赤,冯若昭也脸颊通红——但她是气的!
她自己有没有偷过人难道她本人还不清楚吗?
这个瑛贵人无非是不满自己把她牵扯到是非中来,所以才这么攀咬自己。
但她这描述有鼻子有眼睛的,甚至详细到自己、熹贵妃和果郡王三人的各种姿势……
要不是敬贵妃自己就是当事人,她听着估计都得信。
看着皇上铁青的脸色,敬贵妃明白自己这次要是不解释清楚恐怕很难善了。
冯若昭“砰”的一下跪在地上喊冤:“皇上,臣妾冤枉!臣妾何时单独出过宫门?就是那次去清凉台臣妾也是和皇上一起去的。中间皇上和果郡王交谈臣妾全程都在一旁等着,之后也是和皇上一起回来的。臣妾从来就没有离开过皇上的视线,何来跟果郡王偷情之说?这分明就是瑛贵人死到临头胡乱攀咬!”
江采苹却丝毫不怂:“当然不是这次了。是之前得到惠嫔还在世的时候,你们串通温实初一起,给养在端妃身边的温宜下药。借着温宜公主的病情借口出宫祈福,实则是为了出宫与果郡王偷情!”
冯若昭送了一口气:“当日出宫的是惠嫔沈眉庄,不是本宫。”
“名义上是沈眉庄,但实际上沈眉庄出宫却是为了暗度陈仓。敬贵妃当日扮做惠嫔的贴身宫女出去的。当时大家的关注全放在惠嫔身上了,却不知他们的目的是为了让敬贵妃不动神色的出宫,然后三人行,最好敬贵妃和熹贵妃都怀上果郡王的孩子,从而窃国!
皇上!熹贵妃的三个孩子都是果郡王的,以您现在对熹贵妃的偏爱,对敬贵妃的敬重,您把皇位传给六阿哥不过是迟早的事情,果郡王有不臣之心,他所图甚大啊,皇上!”
皇上听到此事还涉及到自己的皇位,看着熹贵妃的目光不再柔和,看着敬贵妃的目光也变得锐利。
甄嬛也知道皇上的雷点在哪儿,她当即也跪了下来:“皇上,瑛贵人死到临头,谎话连篇,皇上可千万不要相信她啊。臣妾的清白,皇上当日滴血验亲难道还没验分明吗?皇上说了从此再不疑臣妾,可如今不过是一小小的贵人说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皇上就又开始怀疑臣妾了,臣妾……”
说到动情处,甄嬛又开始梨花带雨起来了。
皇上哑然,他当日确实说过不再怀疑甄嬛的,可瑛贵人不仅是果郡王府出来的,她还说这是她亲眼所见,甚至她连老拾妻怎么三人行的都说得那样清楚,这要不是真的亲眼目睹过,她哪里能描述得这么清楚?
更何况,这还涉及到有关拾妻弟想另类窃国的事情,关系到自己的皇位,皇上觉得怎么小心查验都不为过。
但这话现在让他自己说出来未免显得有些凉薄。
好在他还有一个与他心意相通的好皇后,宜修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怎么弄死甄嬛,瑛贵人罪证都直接甩到甄嬛身上了,她要是不接话就显得太不礼貌了。
皇后立马接力:“事关皇位,当然是怎么小心都不为过了。更何况,上次查验 的是温实初又不是果郡王。皇上,依臣妾之见,还是再查验一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