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需要帮忙吗?”比特储斯这次整理好了情绪,但看到眼前这个情况还是很想笑。
“你拿个剪子,把这玩意剪开,”宾加说完,脸色难看的看向琴酒,不情不愿的说道:“我给你挑新的。”
“嗯哦,好的。”
比特储斯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把手术剪,在琴酒杀死人的眼神之下去剪链子。
然而...
咔嚓!
剪刀弯了。
“我的宝贝!”比特储斯心疼的叫起来,手指轻轻抚摸着剪刀弯掉的一侧。
宾加嫌弃的啧了一声,看向琴酒的眼神都带着不耐烦,他就是和琴酒天生相克,遇到他准倒霉。
“你这什么破项链,连个活扣都没有,焊上去的吗?”
“嗯。”琴酒没有反驳,并且承认就是焊上去的。
这一声嗯把宾加气的脑仁疼,想坐起来发现坐不起来了,扯的淡疼。
“我想去卫生间抽根烟。”琴酒平静的阐述自己的需求,眼神示意赶紧下去。
宾加什么都没说,将竖起来的中指怼到他面前,“你最好想想怎么把你的链子剪开,否则今晚咱俩就要睡一张床。”
“你淡扯了。”琴酒无视了宾加竖在他眼前的手指,嫌弃的还往旁边挪了挪,想与他拉开一些距离。
比特储斯是真伤心了,这是他心爱的剪刀,用它剪了多少人的喉咙,今天就要牺牲了。
掏出小手帕擦了擦弯掉的剪刀,愤恨的看了两个不安分的家伙一眼,药都没给两人换直接走人,还把门关的严严实实。
宾加在琴酒的嘲讽下破防,然后一手比赞一手竖中指开始翻滚,蠕动,滑行...
痛苦的变成了琴酒,现在两人就是绑在一条链子上的蚂蚱,把他踹下去,自己也会掉下去。
“出院,有任务,七亿美金。”琴酒放出了必杀技。
宾加听到任务,问道:“什么任务?”
“宫野明美把抢的钱弄丢了,”琴酒把宾加往旁边一推,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你易容成雪莉出去转一圈。”
“呵,这种事你怎么不找贝尔摩德,哼!卑鄙的家伙。”
宾加对于让他易容冒充雪莉就不满,本来他就不喜欢那对姐妹,易容称她们的样子都觉得恶心,而且...他现在走路就淡疼。
琴酒这个家伙。
“我不想把钱分给她。”
琴酒蹙着眉,就不知道宾加脑子里天天想什么,就不能正常一点。
不过想到自己的人比贝尔摩德那个女人靠谱,有点小脾气就算了。
“想办法先出院。”
琴酒不想和他继续计较这些小事,赶紧出院把两人分开才是重要的,反正他不想让伏特加知道,他知道整个组织都知道了。
就像宾加扯淡一样。
宾加扫了一眼病房,轮椅还在,琢磨着距离不能超过一巴掌的两人怎么离开。
重点是不能丢人。
“你起来,把大衣披在身上。”宾加脑海中已经形成了一个画面,只要没人看到他的脸,丢人的事就和他没有关系。
两人鼓捣了半个小时,宾加坐在轮椅上琴酒坐在他腿上,他整个人埋在大衣里,不仔细看琴酒有四条腿。
琴酒压低帽檐,又把头发往脸上扒拉了几下,足够遮住整张脸让人看不出来他是谁。
两人共用一轮椅偷摸离开医院,因为这里距离宾加的安全屋比较近,琴酒这双杀人开枪的手,推着轮椅的两个轮子在街道上行驶了一个多小时。
到了宾加的安全屋,轮椅都要散架了。
在宾加的指挥下,琴酒找到了工具箱,用开锁剪让两人分开,而宾加手上的两个圈在链子抽出来后,自然的就能拿下来。
“啧,终于自由了。”宾加活动了下手指,将两个圈还给琴酒,用一种诡异的走路方式上了二楼。
来到衣帽间,从饰品中找到一条看起来和琴酒那条链子差不多的铂金项链,找到一个丝绒的盒子把项链放进去。
刚转身就看到琴酒站在他身后,差点儿反射性一脚踹过去。
“喂,你不要一声不吭的站在别人身后,”宾加愤怒的将手里的盒子丢到琴酒怀里,“赔你的项链。”
琴酒打开盒子扫了一眼,和自己的差不多,就是没有自己的那条结实,看着满屋子衣服,首饰和包,要不是知道宾加是个男的,根本不能想象他家里有这些东西。
不过目光落在首饰堆里精美的礼品盒里躺着的易拉罐拉环,自带嘲讽的语气说道:“这破玩意儿你还留着?”
“滚,滚出去,我就是喜欢易拉罐拉环,又能割喉,又不起眼,我就是喜欢怎么了!”
宾加听到他又开始嘲讽自己气的也顾不得两人都是伤员,抬腿开始踹,踹不到就抓起包来往琴酒身上丢。
琴酒单腿跳出衣帽间,一头栽到床上,盖上被子,情绪平稳的说道:“晚安。”
闭上眼睛,一秒入睡。
宾加一口气不上不下,恨不得把琴酒撕碎,站在门口不断深呼吸,才反应过来,TMD这是睡的他的床!
打开电脑,准备在论坛上控诉琴酒的缺德行为,一条新的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