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的时候我已经下单了,最快一个小时上门安装,旧机器回收,不耽误事的。】
黄可可看着他用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擦拭额头上的细密汗水,不知咋地,有点口渴。
保姆已经倒了一大杯她早上熬好的凉茶,苦得堪比胆汁,墨黑墨黑。
陈煜然眼也没眨地喝下肚,眉头也没皱。
黄可可很佩服。
偷喝过这凉茶,苦得死翘翘的几只蟑螂数脚朝天,曝尸于橱柜角落,静待保姆明早六点五十大扫除的时候和其他垃圾一起扫出去。
家主小强扒在窗缝上吹冷风呢,怕热,有中暑倾向。
豆豆不耐烦保姆给他换肚兜,一把扯下来,小短腿颠颠地向着家里唯一的高大男性奔过去。
他抱着陈煜然的脚脖子,用力扳,那力道和架势,就像蚍蜉撼大树。
陈煜然都懵了。
学琴的孩子最小也有七八岁,这样奶萌可爱的小豆丁他也是头一回接触。
【额,黄小姐,他想干嘛?】
黄可可扶额,没眼看豆豆的可笑举动,小家伙搬不动,改了主意,甚至想要把陈煜然当树一样爬上去。
他可是穿的开裆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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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们,我就说嘛,黄可可你这贱人怎么会突然不声不响地搬出来,敢情你们都已经住在一起过日子了!】
一道十分不和谐的声音突然闯入大家耳中。
又是脸色黑如锅底的叶长霞。
怎么就,阴魂不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