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房间,我整个人都炸了。
"阮澜烛,你真是我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阮澜烛压抑住上翘的嘴角,假装一脸委屈的样子:"曼曼,你在说什么?我不是在配合你么!明明配合的天衣无缝,怎么就绊脚石了呢?"
一旁的凌久时又怎么不明白阮澜烛刚刚的套路,那明显就是在跟其他人宣示主权啊!
"呵!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阮澜烛转头朝着凌久时,趁着易曼曼不注意,挑了挑眉,那意思像是在说:我就是故意的,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此时我无心搭理他俩的眉眼官司,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阮澜烛见我如此,不再玩笑。
"怎么了?"
我突然一笑:"孙元洲为了摆脱嫌疑,还真是煞费苦心。看样子明天应该又有一场好戏看了。"
阮澜烛却笑了笑:"他这戏,能不能唱下去,还要看我配不配合了。"
我和阮澜烛相视一笑,一旁的凌久时大概听明白了什么,立马询问道:"你们的意思是……孙元洲有问题?"
"有问题是必然的,只是他在里面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凌凌不妨猜一下。"
凌久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阮澜烛,忽然抬手指着我俩道:"你们两个不会是一早就发现了什么,还故意瞒着我们吧!"
突然被凌久时点破,我立马假装困顿,打着哈欠道:"哎呀!这么晚了,我要赶紧睡美容觉了。"
阮澜烛在一旁附和道:"宝贝儿说的对,咱们赶紧睡吧!"
我嫌弃的拍开阮澜烛的手:"谁跟你咱们!回你床上去!"
"曼曼,反正我们睡在一起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不要这么小气嘛~"
我嘴角抽搐,这都是什么人啊!不跟他睡觉就是小气了?!
"呵呵!我小气?嘿!今天我就小气了!走你!"
推搡之间,我一脚将阮澜烛踹下床,迅速霸占了整张床,坚决不留一丝缝隙。
看着床铺上摆着"大"字的易曼曼,阮澜烛笑了笑:天真!真以为这样我就没辙了?我阮澜烛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
只见他二话不说,毫不客气的整个人直接压了下来,我只感觉胸口快被压断了气。
"阮澜烛!你谋杀友军啊!"
"嘘!叫错了,我是祝盟。"
一旁的梁米叶一副想继续看,又纠结着被迫吃狗粮。
"喂喂喂!你们能不能注意一下,还有别人在呢!"
程一榭老早的捂住了程千里的眼睛,凌久时想要上前将二人分开,梁米叶却阻止了他:
"人家小两口的事儿,你就别瞎掺和了。"
一句话直接让凌久时站在原地,没有挪动半分:呵!连一个外人都看出来了他们的关系,自己如今这样生气,显得自己就像个笑话。
此时我被阮澜烛控制着一动不能动,衣服和头发颇有些凌乱,而阮澜烛也没讨到几分好处,他头发被我搞成了鸡窝,脸上还有几道血道子。
"啧!你还真是只小野猫。"
经过一夜的时间,众人的脸上全都露出了疲态,人也明显的少了很多,估计昨夜那对小情侣的事情,应该刺激到不少的玩家,这一晚,注定增加了不少箱人,毕竟不开箱,不吃东西,真的会死人。
我们一行六人,一大早先去开了箱子,每个人利用着自己的优势,开箱也变的没那么可怖。
如今我们在门里,已经经历了两天三夜,时间明明没那么长,却格外的煎熬。
吃饭的时候,阮澜烛特意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自己有梳子的事情说了出来,毕竟孙元洲为了摘除嫌疑,硬是挺到现在都没有动手,如果还没有人动手,他还怎么找出奸细,怎么继续把戏演下去呢?
随着阮澜烛将梳子这一道具的来龙去脉详说之后,楼梯口处的罗盘忽然转动,这说明箱妖已经发动了技能。
阮澜烛转头和我对视一眼,嘴角微微勾起:鱼儿上钩了。
众人疑惑的看向阮澜烛。
"哎!不对啊!你不是说,梳子在你身上吗?箱妖发动了技能,你怎么会没事?"
小蓟直接道出这明显的漏洞,阮澜烛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有没有可能,我说了谎,梳子并不在我身上呢?"
众人一愣,不明白阮澜烛这么做的目的。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蓟问话的时候,颇有些心虚,孙元洲的"好人"模式开始上线答疑解惑。
"祝盟的意思是,咱们中间有内鬼。"
所有人一听,警惕的面面相觑,阮澜烛解释道:
"从昨天到现在,箱妖一次技能都没有发动,可我一说完梳子的事情,它就迫不及待的使用了技能,说明有人再给箱妖通风报信。"
田谷雪眼神有些飘忽:"这怎么可能呢?那个人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呢!"
一旁的凌久时冷笑一声:"那好处可太多了,她把我们害死,她想怎么出去就怎么出去。"
田谷雪被怼的哑口无言,阮澜烛又道:"这个内应,应该是第一个进入这扇门里的人,而且还把游戏的说明书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