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戴的进去!"
我刚说完,阮澜烛便下了楼。
"你们说什么戴不戴的进去的?"
凌久时扬了扬手中的手镯。
"刚刚枣枣来了,送了曼曼一只手镯,曼曼说他戴不进去,我看未必。"
阮澜烛一听,将手镯接了过去,往自己手腕上一戴轻松戴上。
"嗯~曼曼可以戴上的。"
众人疑惑的看向阮澜烛,只见阮澜烛将手镯摘下,二话不说扯过了我的手,直接就要给我套上,我还在一旁讥笑道:
"肯定戴不上……"
看着自己手腕被套上的手镯,我震惊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我不死心的又摘下,又套上,来回折腾了七八次,这才放弃。
没想到因为血统的关系,我现在整个人的骨骼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而一旁的阮澜烛目光灼灼。
"下次曼曼可以试试女装。"
我一激灵,虽说魇兽不分男女的,可这一世我是男的啊!穿女装那不是自毁形象么!
"呵呵,这种事情,我觉得一点也不适合我。"
阮澜烛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那可不一定。"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觉得我现在就应该直接卷铺盖连夜跑回白熊。
只是我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阮澜烛抢先了一步,从那之后,我的痛苦生活就开始了!
阮澜烛最近也不过门了,每日的最大兴趣就是给我穿衣打扮,各种花里胡哨的小裙子,来回折腾,我感觉这比过门还累。
搞的凌久时也颇有些幽怨:我已经好久没有跟曼曼在一起了!该死的阮澜烛!他到底想干嘛!
表面上看起来只是阮澜烛女装癖犯了,实际上每次的换装,都免不了上下其手,总折腾的我手脚无力的被他抱着才肯罢休。
一次两次的,众人还不以为意,直到有一次被程千里撞了个正着。
看着沙发上,身着白色长裙,一头直发的易曼曼,此刻正被迫的仰着头,承受着阮澜烛的调戏,那无助的样子,直接引得程千里放声尖叫。
"卧槽,我是不是眼花了!还是在做梦没睡醒?"
阮澜烛笑了笑道:
"这么晚了,你还不去休息啊?"
因为程千里的叫声,引得其他人也纷纷冲了下来,结果就看到了眼前尴尬的一幕。
凌久时看到这一幕,当场脸色难看,阮澜烛却不动声色,自然而然的抱着人,而我直接装死,将头死死的埋在阮澜烛的胸口,希望能糊弄过去。
"哈哈,今天天气真好,我去逛了下逛街……"
一旁的程一榭直接翻了个白眼,大晚上不睡觉,逛街?这种烂理由也不知道自己的弟弟脑子里到底进了多少水。
只见他直接上前拉住程千里的手腕。
"抱歉。"
说完,便拖着程千里离开,程千里还抱怨道:
"哥!你轻点!我手腕都红了。"
"呵,我看你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没看到你阮哥的表情?"
程千里偷摸的瞥了一眼,只看见阮澜烛笑意不达眼底,看的程千里一激灵,赶紧跟上了程一榭的步伐。
其他人自主消失,大厅里只剩下凌久时还站在那里。
"凌凌不去休息吗?"
此时的阮澜烛全然没有了平日对凌久时的和颜悦色,反而浑身散发着敌意,就好像守着宝藏的巨龙,时刻防范着觊觎宝藏的敌人。
而凌久时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对着阮澜烛怒目而视。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阮澜烛笑着,抬手摆弄着易曼曼的长发。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阮澜烛!你明知道我和曼曼的关系,你还……"
阮澜烛一脸迷茫。
"知道?知道什么?你什么都没说,我以为你们没关系的。"
"阮澜烛,你别给我装不知道!上次你明明都看见了!"
阮澜烛将我放下,直接站起身,朝着凌久时走了过去,二人面对面。
"凌凌,你没有选择公开你们的关系,就不要怪我捷足先登。"
"阮澜烛!你别太过分!"
"我只是在追求自己喜欢的,怎么就过分了?"
这边正吵的不可开交,而黑曜石原本离开的其他人都躲在暗处,暗戳戳的看戏。
我默默的也移动了过去,陈非忍不住凑过来道:
"你就这么看着,不去劝劝?"
"你当我傻啊!现在过去不就是过去引战的吗?万一他俩问我,你到底选谁?我该怎么回答?"
"可这么吵下去也不是办法吧!"
"那你有更好的办法?"
陈非看着眼前的一幕,眉头一皱。
"除非……现在有什么能够让他们俩同时感到危机的存在,这样他们就能化干戈为玉帛!比如:谁的门忽然来了?"
一旁看热闹的卢艳雪摇了摇头。
"哪有那么巧合的事儿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