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二话没说直接开门朝着崔学义的房间走去。
阮澜烛的礼貌是刻在骨子里的,只见他抬手敲响了崔学义的房门,开门的是那个哑巴,他开门之后立马缩小自己的存在,躲在了一边。
此时我们看到的场景就是,崔学义的房间屋顶,也如同我们的屋顶一样,也是坏了一个洞,可那瓦片破碎的痕迹来看,明显也是被人为破坏的。
"你们的屋顶也漏雨啊?"
凌久时适时的打破沉默,崔学义憨厚的笑了笑。
"是,是啊~"
凌久时用的是"也"字,而崔学义却还回答了,这小子明显就是被凌久时套话了,可他却傻乎乎的承认了,这表情,根本就不是演出来。
一旁的哑巴捂着脸,咬着后槽牙,哼哼唧唧的。
"你这位表哥是怎么了?"
我疑惑的开口询问,崔学义努力绞尽脑汁才想了个理由,道:
"哦~他,他头疼病又犯了。"
自认为回答完美的崔学义,笑的特别真诚,我都忍不住有些同情这位小傻子了。
"呵!既然头疼那就躺下休息。"
阮澜烛忍不住开口道,崔学义立马道:
"他就这样,老病根,越躺越难受!"
气氛一下子僵持在这里,互相的试探,已经没什么必要了,凌久时赶紧打圆场道:
"既然屋顶漏雨,就赶紧换一间,反正房间多的是。"
崔学义连连点头。
"好!等下我们就换。"
我似笑非笑的扫了他们一眼,视线从崔学义到他的哑巴表哥,最后落在了林星萍身上,按理来说,我们这么说话,依照林星萍的火爆脾气早就应该炸了,可她全程居然默不作声,这倒是有些出奇。
"修远,走了。"
凌久时的催促,让我回过神,转头走出了他们的房间。
我们三人又随机重新找了一间房间,推门而入,确定屋顶没问题后,我们便留了下来,门一关,凌久时就忍不住冷笑一声。
"那个崔学义是假的。"
此时我倒了一杯水,还没来得及喝,阮澜烛直接接了过去,顺其自然的喝了起来,我撇了撇嘴,自己又倒了一杯。
"崔学义可是过了五扇门的老玩家,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怎么可能是连林森的套话都听不出来的人。"
我喝了一口茶水,阮澜烛继续道:
"虽然他不是崔学义,但既然能够顶着崔学义的名头,那就说明,真正的崔学义就在他们之中。"
阮澜烛一说完,我直接接过话。
"所以在他们之中,最有可能是崔学义的人,只有那个哑巴了。不过嘛~你们猜,那个人为什么装成哑巴呢?"
凌久时陷入沉思,阮澜烛则看向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我猜,这扇门里,应该有人能够认出他的声音。对吗?"
我打了个响指。
"bingo!答对了,但很遗憾,没有奖励。"
阮澜烛笑了笑忽然凑了过来,道:
"如果我再说一件事,是不是就可以有奖励了?"
我挑了挑眉,道:
"说说看。"
"不!你答应了,我才说。"
"你不说,我又如何衡量这件事值不值得我给奖励呢?"
"你放心,绝对物超所值哦~"
凌久时看着二人一来一回,有问有答的默契,心里顿时一堵,猛的将易曼曼拉开。
"说话就说话,凑那么近做什么。"
刚刚的暧昧气息,瞬间就被冲淡了,阮澜烛似笑非笑的看了凌久时一眼,眼神中透着看透的清明。
但他并不急着将自己的发现摆在明面上,毕竟身为资深的猎手,以猎物的形式出现,这样才更有趣,不是吗?
此时我无奈的坐好,眼睛示意阮澜烛,让他赶紧说出那点他知道的事情,阮澜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一副没看到易曼曼眼神的表情,还特意打了一个哈欠。
"哎呀!这么晚了!我该睡觉了,免得明天精神不济,找不到线索~"
我嘴角抽了抽,他就是故意吊着人胃口的!
我眼珠子一转,立马换了一副表情,道:
"云山说的不错。"
说着我还拍了拍凌久时的肩膀,道:
"早点休息,养精蓄锐,才是最重要的,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凌久时被眼前二人的操作搞的一懵,刚刚不是还剑拔弩张的样子吗?怎么忽然就要休息了呢?
阮澜烛听后,反而下意识的看向我:奇怪?他这就放弃了?真的不想知道?
我面上一派淡定,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小样!跟我斗!我这叫,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阮澜烛看着一脸淡定的易曼曼,自然而然的躺在了自己的身边,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随即又立马扯平,凑了过来问道:
"你真的一点也不好奇?"
我直接转过身背对着他。
"没什么好奇的。"
阮澜烛视线紧盯着易曼曼的侧脸,见他一副真的要睡觉的模样,顿时就有些忍不住了:不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