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凌久时,呆愣的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身体,又想起那如梦的场景,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
明明自己是要帮人的,怎么最后变成了占人便宜了?关键是……自己还不反感,颇有一种想要再来一次的冲动。
凌久时!你堕落了!
此时他捂着脸狠狠的唾弃了自己一把,起身整理好自己和房间,便直接开门下楼。
路过易曼曼的房间,他忍不住驻足。
"凌凌?你没事吧!"
阮澜烛一开房门就看到了停滞不前的凌久时,一脸担忧的凑了过去,凌久时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拉开了和阮澜烛的距离,阮澜烛直接愣住。
"凌凌?"
凌久时回过神,立马笑了笑。
"我没事,好的很,而且……"
说到这里,凌久时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瞥了一眼自己的手,忽然发现之前易曼曼咬的地方,伤口全部愈合了。
他下意识的抬手摸了一下脖子。
"愈合了。"
阮澜烛看着凌久时的表情,一脸疑惑。
"什么?"
凌久时闻言,直接把自己愈合的手抬了起来,让阮澜烛自己看。
"之前曼曼咬过的地方,现在已经愈合了,阮哥,你说,吸血鬼除了让自己愈合,是还有让别人伤口愈合的能力吗?"
阮澜烛观察了一下凌久时的气色,又低头看着凌久时没有一丝伤痕的手。
"不知道。"
这种情况,阮澜烛并不是很清楚,毕竟易曼曼这种特殊的存在,世界上也就这独一无二头一份了。
凌久时没有得到答案,略微失落,但很快又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算了,还是先下去吧,不知道雪姐这次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阮澜烛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提议,二人便一前一后的下了楼。
此时我早就换好衣服,端坐在餐桌前。
"雪姐!我想吃生腌!"
卢艳雪瞥了我一眼道:
"你不早说,那东西需要提前腌渍的,现在做可来不及,你今天就吃点别的吧!"
我撇了撇嘴,一脸失望,看样子今天的进食活动,自己怕是不能参加了。
"我记得还有一些三文鱼,今天就吃这个吧!"
凌久时的声音从楼梯处传过来,我身体一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
"好,好啊。"
落后一步下楼的阮澜烛,视线扫过二人,总觉得二人的氛围有些不同寻常。
正式吃饭的时候,凌久时居然将我拉到了身边,又是投喂,又是询问我的状态,顶着阮澜烛的视线,我是一点都不敢动,只能被迫承受凌久时的热情。
正在气氛即将偏向诡异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看着电话上的号码,我只想大呼一声:救星啊!
"老马,什么事儿?"
"X组织出事儿了。"
"?出事儿?什么事儿?"
"我用了你上次的提议,搞得他们投资方要撤资,他们老大没办法,只能自己进门找线索,不过出来的时候受了伤,组织没了老大,直接成了散沙。"
我挑了挑眉。
"哦~可喜可贺啊~"
"可惜,被他们组织一个叫夏姐的稳住了。"
我的表情立马变得一言难尽。
"稳住了?"
"不过你不用担心,虽然她稳住了组织,但他们组织剩下的人不多了,再加上资金链断了,他们被迫搬家了。"
我呼出一口气,这倒是与记忆中的相符。
"哦~对了,咱们的人看到熊七怒气冲冲的去了X组织,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儿。"
我一听,立马站起身道:
"什么时候看到的?"
"就……刚刚。"
我忍不住啧了一声,抱怨道:
"你下次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一口气说完!啧!好人能被你憋死!"
说完直接挂断电话,转身就朝着大门口而去。
身后的凌久时立马跟上。
"出什么事儿了?"
"熊七单枪匹马的去找X组织的人算账去了。"
凌久时直接愣住,转头看向阮澜烛,阮澜烛立马站起身。
"我去开车。"
说完便大跨步的直接冲出了大门,直奔停车场,车一开到门口,我和凌久时不等车子停下,直接开门钻了进去。
等我们抵达X组织基地的时候,组织的人已人去楼空,只有昏倒在地的熊七。
我们三人合力将熊七送到了医院,还好都是一些皮外伤,没有很严重。
等熊七醒过来后,从他那里知道了关于X组织的一些消息,但有用的没几个。
比如:他连他老板的真名叫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称呼他叫严巴郎。
除了钱是真的,其余的全都是假的。
这是熊七的原话。
此时我们正在回黑曜石的路上,想到熊七的话,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叫严巴郎的人,他居然能够把自己的身份隐藏的这么好,也算是一个人才了。
不过……这次进门,居然跟契约人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