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黎东源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由的猛的拍了一下桌子。
"可恶!他要算计我们!"
一旁的吴琦一头雾水。
"算计?算计我们什么?"
黎东源直接白了一眼吴琦道:
"他这是想借我们的口说出事情真相,然后从中作梗,到时候出了事,他也只会说,是我们说出来的,这样大家的矛头就会转移到我们身上!实在是可恶!"
吴琦一脸的难以置信。
"不能吧!其实我们也没有发现什么啊,就是知道了油灯实际上是人油制成的……好像也没什么用啊?"
我看着一脸天真的吴琦,突然有些心累。
"别忘了,你们一进门,于付氏曾经警告过你们,一定要点着灯睡觉。"
凌久时恍然大悟:他们每个房间的灯,如果都是人油灯,那么点燃人油灯睡觉,就是禁忌条件。
也就是说,之前的两名受害者的房间内的油灯是满的,并没有点燃,所以他们是触发了禁忌条件才死的。
那严师河如果知道这件事,却还执意询问,看样子他在谋划着什么。
此时凌久时忽然有些忐忑不安,却又想到易曼曼刚刚说他知道于才哲的事情,转头看了过来。
"你刚刚说你知道严师河说的那个于才哲的线索。"
我点了点头,这才把知道的告诉了凌久时。
"如果我没有猜错,于才哲应该是于付氏的孩子。"
凌久时眉头紧锁。
"如果于才哲是于付氏的孩子,而他的牌位却供奉在祠堂……那于才哲是河神?!那她杀人,是为了养自己成为河神的儿子?!"
这种事情凌久时在第一扇门就已经充分体验过来,客栈老板娘杀过门人,养自己成了怪物的女儿。
难道这扇门也这样?
"先别急着下定论,再找找其他线索。"
一旁的黎东源忽然开口,他如今比较在意严师河接下来的行动,感觉严师河这个人好像知道的比他们多啊~
凌久时点了点头。
"这样吧!趁着晚餐前,我们再去一趟祠堂去看看。"
众人点头,起身便朝着祠堂而去。
此时夜幕降临,祠堂内灯火通明,却没有一人看守,几人就这样走了进去,绕过前方供奉牌位的地方,来到了后堂,在这逼仄的房间内,散落着很多的带血的红色婴儿的襁褓被子。
凌久时忽然有些晃神,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却又转瞬即逝,没有抓到重点。
"你怎么了?"
我看向他,他摇了摇头,盯着那些被子,眉头紧锁。
"这些……恐怕就是那些祭祀婴儿的襁褓。"
但此时被子上的血迹都在显示着,那些孩子生前肯定遭遇过迫害,而且如此多的数量,可想而知对方是多么的残忍。
凌久时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呼出一口气。
"先回去吧。"
我没有说话,只是跟上了他的脚步,有些事情,终归是要他自己经历才行的。
晚餐时,所有人都在场,在没有凌久时交换线索的情况下,严师河还是将人油灯的事情说了出来。
此时每个人的表情不一,入门的新人当场直接吐了出来,一些老人只是皱了下眉头,凌久时则憋着一股气。
虽然他早就明白人心险恶,可他没有想到,有些人的心,天生就是黑的。
吴琦想要问这什么,却被一旁的黎东源直接按压下。
匆匆吃完饭,一回到房间,吴琦就忍不住了。
"那个严师河是什么意思?非得挑吃饭的时候说这事儿吗?"
我们三人齐刷刷的看向他,一脸无语,对于吴琦的重点,表示不能理解。
黎东源没有忍住,直接一拍桌子怒气腾腾的道:
"他这是明显想用过门人实验禁忌条件。"
凌久时叹了一口气。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如今我们只能静观其变,希望……那些人能够聪明一点吧!"
此时的凌久时被打击的不轻,所以脑子已经不大想转了,呆愣的看着眼前的人油灯。
吴琦见状却并没有打扰他,也跟着他一起发呆,忽然他眼神一变。
"哎!不对!这人油灯……好像被别人换过!"
吴琦的话,倒是引的几人纷纷看了过去,还没等凌久时询问他是如何知道的,就看见吴琦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盏灯。
此时我们三人都震惊了。
"你这个……是哪儿来的?"
"就是之前去于付氏住的地方,顺手摸回来的。"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说着,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而一旁的凌久时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夸他,难得聪明一回。
此时两盏油灯放在一起,一对比,立马就看出来了其中的不一样。人油灯的油已经凝固,呈现出一种乳白色的膏体,而被更换过人油灯,油的颜色较浅,若不是有对比,还真的看不出来。
一旁的黎东源疑惑的看向凌久时。
"你的那个娃娃道具怎么没哭?"
凌久时也有些纳闷,我指了指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