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宫尚角睡着了,他睡的很安逸,也很沉,一觉醒来,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看着身边还在睡的弟弟,嘴角上升,咧开了一道弧度,心里格外的安心。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眼前的哥哥,有一瞬间的晃神,忽然想起来,昨夜是住在角宫的,这才反应过来。
"哥,早啊~"
"早~"
这是宫尚角这些日子中最为开心的一次,看着自己最重要的人就在身边,原本疲惫的心,仿若获得新生。
"起来吧,该用膳了。"
我点了点头,便起身开始洗漱。
殊不知平静了许久的宫门,再次被谣言席卷。
这次的谣言中的主人公,却换成了我自己。
据说,徵公子为了治疗执刃的失眠症,居然与执刃同吃同睡,同进同出,就是为了切身体验,好找出病因。
古有神农尝尽百草,今有徵公子以身试险,真是让人敬仰!
听着谣言,我也只能笑了笑没说话。
这几日除了我的谣言之外,羽宫也是热闹无比。
本来宫子羽和刚刚选择的新娘正培养感情,慕容晴却横插一脚,再加上宫子羽向来怜香惜玉,又惯会和稀泥的,原本简单的事情,也变得复杂化。
没过多久,慕容晴就与宫子羽有了肌肤之亲,这其中不乏有宫尚角的手笔,比如赞助了一些催情药。
宫尚角看着慕容晴的作为,也是松了一口气,嘴角扬起了笑容。
此时的角宫内吵吵嚷嚷,宫尚角不仅不责怪,还让金复出去帮忙,好奇之下我便出门查看。
只见金复带着一些工匠和婢女正忙活的热火朝天,打听之后才知道,那些工匠是被叫来修缮房屋的,据金复所言,是哥哥准备将一旁闲置的房子,改成药房。
"哥……"
我颇有些震惊哥哥的做法,哥哥却开口道:
"这样一来,远徵弟弟就不用为了我,来回奔波于徵宫和角宫之间了。"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我怎么感觉……自己好像待在角宫的时间,好像一点点延长了?
正琢磨着就看到了那些婢女将原来花坛中的白色杜鹃尽数拔出,换成了茉莉,一开始我有些不明所以,直到……
夜晚,此时我正在沐浴,哥哥却不动声色的进来了,拿着布巾非要给我擦背,我觉得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小时候哥哥也是给自己洗过澡的。
可这布巾上面的味道……为什么有点熟悉?
随着哥哥一下又一下的动作,我终于觉察到了不对,因为身体中的燥热,瞬间让我明白自己这是被下药了!
我抬手一把抓住哥哥的手,猛的转头,正好对上哥哥那双幽暗的双眸。
"怎么了?是水温不够?还是太热了?"
我咽了咽唾沫,艰难的道:
"哥,你能先出去吗?"
这件事应该跟哥哥无关,肯定是有人借哥哥的手做的!但不管怎样,如今我都不想在哥哥面前出丑!
此时的宫尚角哪里肯放过这次机会,他就是故意装作不知,看着手下人将药物不小心打翻,自己又故意的用了。
这一次,他务必将人留在自己身边。
宫尚角不退反进,忽然低头靠近,状似无辜的询问道:
"远徵,你的脸怎么红了?是不是泡的太久了?还是赶紧出来吧!泡久了伤身的。"
"那……哥,你先出去,我穿一下衣服。"
此时的宫尚角已经将提前准备好的衣物拿了过来,听着宫远徵的话,反而笑了一声。
"你我皆是男子,有什么好害羞的,出来吧!又不是没见过。"
我低着头,耳朵如同鲜血一样红,身体的异样越来越明显,尤其是……
此时我是更不敢出浴池的,强撑着,硬着头皮道:
"哥,我、我自己可以的,你就先出去吧!"
此时宫尚角脸色一沉。
"远徵!不要任性!"
对于哥哥的责备,我无力反驳,却又不好直说,只能低着头一动不动。
宫尚角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状似生气抬手一把将水池中的宫远徵捞了出来。
此时我惊呼一声,下意识抬手捂住哥哥的眼睛。
"哥!别,别看!"
我这副狼狈的样子,一点也不想让哥哥看见,心里不由自主的想着:该死!为什么蛊虫不能解这种毒!
此时的宫尚角哪里肯,直接抓住了遮挡自己视线的那只手,往旁边一挪,眼前的"美人出浴"令他血脉偾张。
"远徵,你……"
此时的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哥,别看了!我被下药了!"
看着眼前的人,红的滴血的耳垂儿,配合着一张气急败坏的脸,颇有一种想要欺负哭的冲动。
想着宫尚角也这么做了。
"哥哥,帮你吧。"
我直接愣在原地,还没等反应过来,就感觉耳边一热,低沉的声音传来。
"远徵弟弟如今成人,有些事情提前体验一下也是有必要的。"
还没等我回过神,整个人忽然腾空而起,紧接着天旋地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