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篇六十九(1 / 2)

这边正讨论着,忽然周围亮起了灯,打的二人一个措手不及。

原来在上官浅进入羽宫时,正好被金繁看见了,他将事情告诉给了宫子羽,宫子羽眉头紧皱,知道上官浅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一时担心云为衫受骗,便紧迫盯人,结果就发现上官浅离开后,云为衫在房中未曾出来,一直到深夜屋内也不曾亮灯。

宫子羽发现不对劲儿,便冲了进去,结果扑了个空,看着房间内的窗户开着,他便顺着窗户的方向,一路找了过来。

"阿云,你能跟我解释一下,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吗?"

云为衫眼神有些慌乱,下意识的看向顶着宫远徵脸皮的寒鸦肆。

寒鸦肆嘴角微微上扬,一脸邪气,决定将计就计,正好试探一下宫子羽!

"羽公子何必明知故问?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宫子羽瞬间暴怒,道:

"我在问阿云!"

云为衫呼出一口气,抬头看向宫子羽。

"羽公子,既然你看见了,我也不瞒你了……我……"

还没等云为衫开口说完,寒鸦肆直接道:

"是我约她出来的。

宫子羽你既然待她如此冷漠,何必又在这里假惺惺的一副很爱她的样子。你这样吊着云姑娘,对她不公平!"

"这是我们夫妻的事情,轮不到徵公子在这里说三道四!"

说着宫子羽直接上前,一把抓住云为衫欲要带走,而寒鸦肆眉头紧锁,直接出手抓住了宫子羽的手腕。

二人无需多言,眼神一对上,直接动起手来。

一旁的云为衫眼神惶惶不安的看着两边,两个人对她来说都很重要,一个是她爱上的人,一个是陪伴着她成长的人,不管是哪边出了事情,她都会难过。

"别打了,快停下!"

如今的云为衫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站在那里急得大喊。

可二人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可能是男人之间的胜负欲作祟,二人出手一次比一次狠。

正在二人打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忽然一支响箭划破黑夜,所有人都愣住了,只有躲在暗处的上官浅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宫子羽最先反应过来,转头朝着宫远徵愤怒道:

"徵公子这是准备搬救兵啊!"

宫子羽觉得这响箭是他安排人做的,可实际上的寒鸦肆也一脸茫然,随即眉头紧皱,因为他能够想象到接下来的事情肯定很麻烦,所以准备先一步撤离。

但宫子羽怎么可能放他离开,毕竟云为衫的事情他还没有解释清楚,如今响箭一响,宫尚角必定赶过来,正好让这个好执刃看看自己疼爱的弟弟做的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就在二人拉扯之中,宫尚角也匆匆赶来,看着二人还在打,脸色阴沉的可怕,直接用内力将二人震开。

只见宫尚角转头看向寒鸦肆。

"远徵弟弟,不解释一下吗?"

寒鸦肆皱着眉,垂下头,此时他可不敢再说什么是他约云为衫出来的话,要是他这么说了,后果肯定是"小叔子勾引嫂子",或者"云为衫不检点脚踏两条船"之类的话。

寒鸦肆觉得,如果只单纯的传自己的谣言倒是没什么,反正他如今顶的是宫远徵的名头,但如果事情波及到云为衫,那只会让云为衫更难做。

所以此时此刻最好什么都不说,但他的不言不语看在宫子羽的眼中,反而像是心虚。

"呵!解释?他有什么好解释的?大半夜的与……"

说到这里,宫子羽忽然停了下来,他自然知道这句话一旦说出来,云为衫的处境会变得艰难,所以硬生生的闭了嘴,转头一脸悲伤的看向云为衫。

可云为衫心里也慌的厉害,左思右想之下,如今只能按照上官浅说的办法一试,所以她无畏的抬起头,眼神中透露着疲惫,无奈,还有受伤的表情,看向宫子羽一眼,转头又对着宫尚角行了一礼。

"回禀执刃,今夜之事,事出有因,还请执刃给我些时间解释,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吧。"

宫尚角眼底隐忍着怒气,扫了一眼众人,最后视线定格在了寒鸦肆的身上。

"也好,那就去……执刃大殿吧!正好各位长老也在等着了。"

三人一听面色顿时难看。

宫子羽瞪了寒鸦肆一眼,眼神中透露着埋怨:要不是他拉了响箭,事情也不会闹的这么大。

而云为衫和寒鸦肆对视一眼,心中有些隐隐的不安。

等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入执刃大殿的时候,正如宫尚角所言,三宫的长老都聚在了这里。

一进去见了礼后,宫尚角坐在上首位。

"说说吧。"

此时宫子羽和寒鸦肆自然是没办法开口的,云为衫主动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自然所谓的来龙去脉,也只是谎言罢了。

据云为衫所述,因为这些日子宫子羽对自己的冷淡,让她备受煎熬,所以才串通了宫远徵演了这一场戏,目的是想看看宫子羽还在不在乎她。

此时的宫子羽面露尴尬,他不是不想和云为衫亲近,只是最近一想到她这个人,他整个人就疼痛不已,身上针扎似的痛苦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