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篇六十六(1 / 2)

"你不必看了,人早就被我调走了。"

我眼神迷离的看了上官浅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

躲在暗处的暗卫蠢蠢欲动,我暗中打了个手势,暗卫又隐回暗处,消失的无影无踪。

出了密道,我终究没有抵抗住药力,直接昏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等适应了一段时间,黑暗中依稀能够辨别这里是一间地牢。

此刻我的手脚被捆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身上所有的兵器全部被卸下,就连我头上的铃铛,他们也没有放过,估计是怕声音太大,所以才出此下策。

吱嘎——

地牢的门忽然被推开,一盏灯缓缓靠近,等房间亮起来后,我看到了来人,忍不住勾唇冷笑,此人不是别人,就是当初和上官浅一同离开的寒鸦柒。

"徵公子还真是好心态,居然还笑得出来。"

"不笑,难道对着你哭?那我还真做不到。"

寒鸦柒笑了笑,拿起桌子上的一把匕首,似乎不满意,又拿起一把轻便的剥皮刀,试了一下刀刃的锋利,满意的点了点头。

"都说,宫门的角公子最是在意你这个弟弟,你说……如果你这个弟弟提出想看无量流火图,他会不会给你看?"

寒鸦柒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似乎想要在我脸上看到些什么。

我听着他的话,转念一想,估计他们利用那个会易容术的人,易容成了我的样子,准备骗哥哥。

"呵!你们不会就这点手段吧!"

寒鸦柒脸色一变,刚刚的笑容消失。

"你什么意思?"

"纵使你们有易容的高手在,那又如何,画皮难画骨,这样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寒鸦柒嗤笑一声,道:

"你还真是嘴硬。难道你不知道一句话,叫做关心则乱吗?说不定此刻你的好哥哥正和新弟弟正上演一出亲情大戏呢~"

说着寒鸦柒将手中的剥皮刀一扔,转头对着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开始挑挑拣拣。

"都说徵公子是医毒双绝,也不知道在完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能撑多久。"

我挑了挑眉,忽然笑道:

"你这个样子,该不会是替上官浅鸣不平吧!哦~对了,之前她在宫门牢中的毒药都是我准备的呢~"

寒鸦柒猛的转过头,眼神如同淬了毒的毒蛇一般恶狠狠的盯着我。

"你不说,我都忘了,所以……"

只见他的手定格在一个瓶子上,直接拿了起来,朝着我缓缓又来。

"不如,我们就用你喜欢的方式,让我好好招待你一下!"

说完脸上瞬间露出狠厉的表情,瓶盖单手顶开,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将瓶子里的药全部倒进我的嘴里,强迫我吞咽,直到大半瓶的毒药咽下,他才松开手,脸上浮现一丝畅快。

"好好享受吧!哈哈哈!"

随着他的笑声逐渐消失,此人也离开了地牢。

我面无表情,一点也看不出慌张,我倒是不担心中不中毒的问题,只是担心,宫门内的哥哥会不会发现我的消失,他们应不应付的来。

此时的角宫,一少年从老远就奔向正殿,头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哥!"

宫尚角听着声音抬起头来,脸上浮现了一抹温柔的笑意。

"远徵弟弟来了。"

宫远徵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宫尚角的对面,此时的宫尚角正处理宫务,手上还拿着没有看完的信函。

"哥,你都看一天了,歇一会儿吧!"

宫尚角笑了笑。

"今天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不忙着照顾你的花草了?"

宫远徵笑了笑。

"今日偷个懒,我交给了周大夫,让他替我管一天。"

说着便伸手漫不经心的拿起宫尚角另一旁桌边的信函看了起来。

此时的宫尚角一愣,眼神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宫远徵:味道变了。

他不动声色的抬手将宫远徵正在看的信函抽出,宫远徵一脸疑惑。

"哥?"

宫尚角温柔的道:

"刚刚还说让我休息,自己怎么还看上了?"

说着便直接站起身。

"走吧!去看看你嫂子。"

宫远徵一听立马站起身,一脸兴奋。

"好啊!我也好久没有见到嫂子了。"

宫尚角笑了笑,先行一步,转瞬间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换成了千年寒冰的样子:嫂子?呵!远徵可从来不会这么叫的。

此时的宫尚角手下意识的握拳,努力隐忍着心中的暴怒,如今不可打草惊蛇,必须想办法先确认远徵的安全,还有位置,能够让远徵没办法发出响箭,看样子一定遇到了棘手的问题。

宫尚角不敢深想,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恐惧,不停的安慰自己:远徵弟弟那么聪明,不会有事的。

此时地牢中的我,因为毒药的原因,整个人面色苍白,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手脚无力的搭在椅子上,整个人好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

我催动着体内的蛊王,一边运转着缓解毒药的药力,一边掐破手指利用蛊血吸引附近的虫蚁。